r> 父亲为何一定要她去燕王府寿宴?锦曦隐隐觉得人生中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她心里有些慌乱,嘴里却同样镇定地回答:“锦曦明白,一定不会惹出事非来。”
大哥扶着母亲离开。锦曦和朱守谦呆呆地站了会儿。锦曦便抬步往门外走。
“锦曦?”朱守谦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愣这儿干嘛?该玩什么就玩什么,该高兴就高兴,明天的事,下旬的事,到时候再说啊!总不能就这样闷在屋里吧?记着呵,出门我叫谢非兰!”锦曦脸上又现出阳光。
朱守谦向来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跟着笑起来,他又是威吓又是收买封了珍贝的嘴带着锦曦从侧门溜出了府。
天空呈现出微微的灰蓝色。秦淮河两岸花灯吐明,脂粉香,花香,酒香混在空气中深吸一口,满嘴满心馥郁的微熏。隐隐的丝竹声传来,好一处风流销魂处。
朱守谦排场大,走哪儿都带着十来个侍卫,一行人直奔玉堂春。
玉堂春是栋三层小楼,楼前远远的河心处停着一座长二三十丈的花舫。此时正值初夏,在舫间吹着河风观着河景比楼上舒适。有钱的金主都爱上花舫。
“玉堂春的头牌都叫玉堂春,数十年来从未改过这规矩。这个玉堂春今年才十六,端的艳色惊人,丝竹弹唱一绝啊!听说……”
“铁柱,你没来过?”
朱守谦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他才十五岁,玉堂春他还真没来过。
锦曦也没有,不过,她笑了笑说:“那你银子带足了吗?”
“我靖江王去玉堂春那是赏她面子!”朱守谦嚷道。
锦曦赶紧掩了他的口一五一十把在山上听师傅说的见闻通通搬了出来:“师傅说去青楼听曲儿最忌暴露身份,会惹出事非,你难道想让大哥知道你今晚去了玉堂春?那不就意味着我也去了?是什么后果你想想?师傅还说,不能暴露身份就得使银子,天下间没有银子买不到的东西。听曲儿,付了银子,还听不到?”
朱守谦佩服之至,喝令侍卫在岸边守候,抬脚就上了接引的小艇。
小艇漆得光亮,艇边扎着花束,船头立着一盏红灯笼,锦曦往四周看去。一条江灯光迤逦,宛若流动的丝绸,繁华无际。河岸往来穿梭着接引客人的奇#書*網收集整理小艇。艇上站立之人长衫轻飘,挥扇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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