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语罢犹闭目假寐,却听邻座起了点动静,遂伸手盲揽,将凑来自己腿上的纤小身子纳怀里抱踏实。薄唇觅到一小片凉丝丝的耳垂,轻轻抿住,柔声低语:“嗯?笑什么呢?告诉我。” “不告诉你。”耳边笑声娇蛮,“想知道~自己猜呀。” 但他并不猜,仍阖着眼,还闲闲勾起唇角,闷闷地笑。严若愚见状,心里又着急,反问他:“你笑什么?” “你猜啊?” “嘁,我才不猜!要猜你猜!” 于是男人听话地贴上她耳廓,轻轻吹出只许一人听的气声:“你肯定是笑早上,我还没睡醒,就被你cao了。” 耳道被充入一圈又一圈的痒和热,却愈觉虚旷,徒像某个结局的预兆?直到那个塞擦音的字眼,还被刻意着重了,遂送出更多湿燠劲悍的气流,像点燃的火镞,嗖一下,比字义和字义逗引而来的回忆画面更先一步灼刺上来,直穿入心房——果然失了场大火。 心思被一猜即中,并不令人丧气,反而应了她瘗藏更深的盼求——心有灵犀。她心里说不清是羞耻紧张多点,还是欢喜多点。 “不是!”她脱口道,眼波流眄敛笑,“猜错了,重猜!” 沈旭峥长叹一声,似思量,似挫败,然后略清清嗓子,又附来耳语,语笑愈邪:“那你是笑……你男人很好cao,cao得你很爽……” “哎呀!”又被她的嗔笑打断,更往他胸口捶打,“都说不是了!讨厌死了!” “呵,骑着我爽的时候,怎么没看出你很讨厌呢~”男人仍逐着她耳畔讥讽不已,“眼一睁,就看见两团白雪雪的小奶子跳来跳去,比兔子还欢快!还有个小嘴咬着我jiba不松,好吃吗?吃得一吸一吸的。骑上来多久了当时?嗯?床单下面都是湿的,是不是趁着我没醒,早就偷偷高潮了好几次……” 越说还越翔实了,严若愚没法捂他嘴,急得只能埋他颈间胡蹭乱哼哼,瞎制造点干扰噪音。且不说这话惹得下腹一阵阵电流蹿了又蹿,麻苏苏、热乎乎的,怕腿心也要漉出yin靡的水意,现在不合时宜。更怕的是前排有耳。司机跟她mama约莫是同龄人,亦即是母辈的人,若也听到自己和男人平时都聊这些露骨轻佻的情话?她真要无地自容不想做人了。 “嗯?我猜的对吗?”沈旭峥终于睁开眼,蕴着志得的笑把她抓出来,迫着那张绯颜与自己对视,“错了我再接着猜?” “不猜了!”她清眸圆瞪,双唇莹莹鼓鼓,分不清是嘟着还是在笑。 “那好,换你猜,我为什么笑?” 然而话毕,他即贪馋那张小嘴嗔凶撒娇的味道,一口咬上,含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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