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害过多少人?” 对方并不回答。 只是那揉弄的触感变得越发明显用力,一根触肢抵在那肛xue口,里面因为药物早已yin水泛滥,它不费吹灰之力便已经插入,异物感令他喉头一哽,仰头骤然惊喘:“你——!” 何其耻辱! 楼煜恨声:“别让我抓到你——” 你于观像内现形,眨了眨眼:“嗯,否则你要怎么样?” 楼煜的话卡壳在半路中,他实在无法相信长得如此仙风道骨的人竟然是邪祟,然而一口气卡在半路不上不下,他紧紧抿着唇:“妖言惑众,幻象摄魂,不可尽信!”但显然底气不足。 “……”你忍不住笑,“楼煜。你的嘴真要这么硬,一会儿可别求我。” “我堂堂锦衣卫指挥使……呃!!!” 后xue的触肢猛然插入更深,带来的酥麻如同过电,他浑身震颤,后xue骤然夹紧,却是让那作孽的触手翻搅得越发剧烈。 干涩的xue因为灌入的汁液而变得湿润多汁,触手长驱直入,几乎要捅穿他的xue。 未经人事的xue口哪里能如此磋磨,青年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痉挛,他发出沉闷的痛吟,整个人颤抖着无力跌在触手交织的底座之中,顷刻被淹没殆尽。 窒息。 高潮。 他想要屈膝蹬开那些缠人的触手,可他四肢都被禁锢,xue口如撕裂般疼痛,整个人浑身松软无力。又哪里能挣脱开来? 口鼻被触手掩住,肺部几乎要憋胀得撕裂,对空气的渴望敌不过浑身无力的现状,敏感处传来的刺激让他张开唇齿,被迫迎接着触手的插入。 透明的触手直插喉管,给他导入些微的氧气作为存活的保障,一次呼吸过后便灌入粘稠的液体,沉坠的胃部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已经将那些液体消化,取而代之的是那憋胀不已的膀胱,几乎要把控不住。 触手紧紧勒住他的腹部,蠕动着刺激他的各处敏感点,身体如同巨浪中的扁舟,被触手狠狠摁入深海。 “不呃、呃唔…咕噜…” “会尿…出来的…停下…” 毫无威胁力的呻吟反而像是在调情。 “在自己要抓捕的犯人面前失态,锦衣卫指挥使,滋味如何?” 触手将他按在地上,额头贴地,臀部高高翘起,粗大的触手来回抽插,腿根早已泛滥,他艰难地抬起头,却看见无欲那微垂的目光。 昏暗的灯光并不足以照亮无欲的面庞,这个失血过多的杀手已然昏死过去,只是他的xue里仍旧残存着触手,将他摆弄成垂首的模样,杀手浑身已经被yin液打湿,无力瘫软地靠在触肢上,任由外人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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