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然,发出阴寒怪笑,“好大的胆子。” “区区妖魔鬼怪鸠占鹊巢也敢充作正神?可笑!”楼煜冷笑,他握紧手中长刀向观像内壁支撑的木棍劈去,“毁了你的老巢,看你如何作祟。”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触手将他紧紧缠绕,四肢被扯开的青年挣脱不掉半分,悬在半空中毫无着力点,只能奋力挣动着,大声呵道:“来人!” 他的声音回荡在观像内部,然而周围万籁俱寂,只余下破旧庙宇外传来的呼呼风声灌入观像内,听起来尤为凄凉荒芜。 锦衣卫的声音……消失了? 这一定是障眼法! 楼煜心脏骤然缩紧,在黑暗中就连呼吸声也被放得巨大,心跳如擂鼓,在耳膜上震颤,他咬住后槽牙,痛骂:“邪祟胆敢!” 然而未等他话音落下,杯口大小的触手直接插入他的喉管中,尾音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呜呜声,他四肢挣扎得越发厉害,却逃脱不了半分。 “唔、呃呃——嗬、嗬唔、咕噜、咕噜……” 粘稠的液体随着触手的运输管蠕动着运送道他的嘴中,插进喉管的触手显然没有给他吐出来的机会,大量的液体冲进了他的食道,近乎窒息的状态令他头脑昏然,被迫咽下了所有的液体。 “你、咳咳、给我…吃了…什么、咳、呕……” “当然是能让你听话的好东西。”你来到他身前,钳制住他的下巴,微微一笑,“希望指挥使继续你桀骜不驯的态度,莫要到时候跪在我身前痛哭流涕地恳求我。” “你……做梦……” 嘴硬自然是好的。 你最喜欢嘴硬的人了。 楼煜的面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清醒的目光偶有涣散,似乎在竭力抵抗着什么。他的双腿努力闭拢,似乎不想让自己的欲望显露于人前。 然而“神明”并不仁慈。 触肢旋转着绕上他的躯干,衣衫被触肢撕裂,裸露的躯体在观像内骤然绷紧,楼煜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似呻吟似喘息的短促叫声,高昂的头颅顷刻低垂着,看着地面发出狼狈喘吟。 “放开…我…” “很遗憾,你没有任何权力指使我这样做。” 吞下去的液体有着强效催情药的效果,很显然,它开始起作用了。 锦衣卫指挥使的身体已经浮现出潮红,温度骤然升高,躯体guntang,他面色涨红看着身下已经被把玩得有了反应的yinjing,声音沙哑狼狈:“放肆…你这个…yin魔…” 他的沙哑声线完全不似刚进门时的铿锵,虚弱且带着欲望的声音比起抗拒更像是一种诱惑和邀请,他喘着粗气,口中不停歇:“你潜藏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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