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他怎么还跟着她重复一遍的?少女终于忍不住,趴在他身上咯咯发笑,用力捏了捏他那和嘴巴差不多硬的“jiba”。 萧陆的脸色顿时煞白,猝然惊醒,长时期毫无意义地留在他脑海中的话语,现在有了具体的含义。然而顿了顿,很快又定下神来,猛戾地喝了一声,“不许笑!” “想……报仇吗?”少女笑得气喘吁吁,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妳死了这条心,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他撇了撇嘴,眉稍抬了一下,刚要抬手推开她,她就用力一抓,迫使他放弃这个计划。 他愣了一下,疼地说不出话来。 半晌,才抖着声:“嘶……好疼……” 身上的少女如法炮制,声音冷酷:“别给脸不要脸,快点照我说的做。不然我就掰断它,看你以后怎么过完没有大鸡鸡的下半生。” 这可是二十多厘米的yinjing哎,多少男人梦寐以求都想要这个长度啊。 “妳以后会付出代价的……” 萧陆被她的荤话激怒,激动的音调越升越高,爆发似地大喊起来。 “用手摸我这里。” 她稍微把腿分开了些,空出来的一只手戳了戳他握紧的拳,另一只手握住的性器被她弯向另一侧。 “也就只有我对你有耐心,要是别的女人呀……” 他痛得要叫,却只能强行忍住,生理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紫眸却冷得如同在浸泡在寒冰里的冰块。 他沉吟了一会,拧着脖子,把脸转了过去。不情愿地慢慢松开手,任由她拉过去,她感觉他就要哭了,她的感官突然就给注满了,小腹一热。 原来她的性癖是看男人在床上被弄哭。 男人的眼泪,女人的兴奋剂。 他的虎口抵在浓密的阴毛上,手指贴着手指,婤舟估摸着xue口的位置,手指推动他的,用力往里压。 萧陆的手指比她的手指长得多,骨节分明,瓷白如玉。 可以去做手模了。 她引导着他戳进去。指尖被温热的嫩rou裹住,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把他往里吸。 萧陆的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想起那晚——那些朦朦胧胧的星星,那阵激动,那股热情,那种蜜露。 细长的手指缓缓地往里深入,使得他不断地从像葡萄一样的rou块中构想出少女yindao的形状。 只要他一按,接着,她那裸露的圆圆的膝盖总碰到并夹住他的手臂,随后再放松。 等他抽出指时,指尖淅淅沥沥。 但他也异常清晰地看到,在未来的许多个早晨,他会感觉胸部细微的疼痛,眯着眼睛,不去看也知道手里空空荡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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