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 婤舟不知道的是,jiejie和mama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睡觉。镇里的夜晚本就很寂静,墙体也不隔音,两人在后院的浴房里打闹的声音很快就把她们俩吵醒了。 婤山脸色凝重,侧过头倾听后院里传来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弱。 在她们的观念中,女人从性中得趣,发出的声音应该是越来越大的。至于男人,她们不喜欢他们发出声。 专心伺候女人,哪有时间顾自己爽的? 男人呻吟那简直就是大不敬。 此时萧陆也并不知道自己再次被打上了狐狸精的标签。 冰冷的波纹抚摸着她的颈背,由于两个人在木桶里近乎扭打的动作,木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你知不知道,你的鸡鸡真的又大又粗耶。” 一股想要说荤话的欲望忽然涌过她的胸口,那一刻之前她的心还是冰凉麻木的。 不能白看这么多小黄文。 萧陆那劲瘦的腰部肌肤被少女的膝盖磨成了粉红色,和rou茎一个色系。 婤舟很满意。 她时常觉得,男人的jiba本来就长得丑,那些长着深色jiba的男人,又是怎么好意思不去私处整形的?还敢让女人给他koujiao? 反正在她这,只有男人给她koujiao的份。 “不好看的鸡鸡,就应该被割掉。” 她心中的男人,就应该长得好看,自尊自爱,守身如玉,肩宽腰窄翘臀长腿,尺寸大,性能力超群,身子软易推倒。最重要的是,要结扎。 “你的大鸡鸡,有没有被别的女人见过摸过呀?” 他神情抑郁地倒在浴桶里,在欲望的勃发下浑身发僵。 鸡不是动物吗?她为什么忽然说大鸡鸡?长得很大的鸡? 但这些词听着怪怪的,让人耳根灼烧。 每说一次,她就要顶弄一次,他就脸红一次。 他想花时间研究那些词语的意思,但是快感侵入了他。 少女总是能利用空间和时间的任何一个天赐良机,衣服又被她扯开,激发那阵可耻又酥麻的感觉。 她的手指梦游般地越移越近,又忽然绕道离开。飘渺的爱抚让他陷入迷雾里。 “想要?求我。” 她湿漉漉的掌心,贴在他的锁骨上。 “什么想要什么?” 萧陆的脸上神思恍惚地洋溢着红光。 “让……” 她咳了咳,又装作镇定,就像zuoai做了有八百次的经验丰富的老司机那样,嘴里继续说着荤话:“让你的jiba射出来啊,装什么装呢。” “jiba?” 他这语气像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纯情小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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