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扰乱她的计划,怎么都行。 “前几日我才去了程二爷那里,他能力确实不错,一切安排妥当,再过几日,他便把舆地图送进来。” “这倒不急,”李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了笑“绣衣楼一应事务,你也要尽快交办,该挪的挪,该烧的烧,别到时候慌里慌张的。” “那......未戚......”长安提起这个沉寂了很久的名字,“她如今还关押在暗室里。” 李钰叹了口气,未戚不会不明白,刺杀皇帝近卫等同谋逆,“你还生她的气吗?” “气与不气,不在我。”长安摸了摸自己的腰腹,伤口长出来的新rou还有些作痒,“只是毕竟她已经不适合再做暗卫了。” “你说的对。”李钰有些惆怅,绣衣楼是父皇为了他的继承人创建的,为的就是为君之利器,不必受制于人,可如今剑却反指向自己...... “她毕竟跟了我这么多年……” “让她死的痛快些吧!还有与她一同参与的,不管知不知道缘由,都杀了吧!” 一次不忠,永世不用,未戚知道太多秘密了,活着就是给她李钰留一个祸患。 “咕咕咕——咕咕咕——”窗外探出一个脑袋,额间一点白,这是绣衣楼养的信鸽,脚上绑着一个小竹筒。 长安连忙去接,又顺手抓了把小米。 “是放在高玄身边的暗桩送来的消息。” 长安就着烛光边看边念道:“寻得高妃生前侍女,不日便归。” 李钰翻折子的手顿了顿,语气冷淡得不像话,“他去青州这么久没回来,就是做这样的事情?” “陛下,恕属下直言,高玄与吴太师有联系,未必可信。” “又没兵又没权,”李钰两手一摊,“脑子还行,武艺不错,将来给个将军当当也无妨。” “现在先放着磨磨性子,他在我手里翻不出天的。至于他总揪着我母妃的事情不放......小打小闹,掀不起多大的浪花。”现在总不能要她治谁谁谁的罪吧?稍有不慎,那便是一个不仁不孝的大帽子扣下来,只是如果因为她母妃的事情能让吴家自乱阵脚,这才是好事。 “吴家呢?” “吴家最近安静得很,倒是他们的姻亲走动频频......” 困意当头,后面的话,李钰也听的迷迷糊糊的。 待长安把李钰安置好,准备离开时,恰逢殿内宫女轮值。 换班的宫女是两个眼熟的,名字倒不大记得了。 只见她们径直走向堂前的香炉,一人挑起炉盖,一人弯腰往里面添香。 香味与平常闻到的不一样,长安便多嘴问了一句,“怎么换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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