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官名。再后来,先太师逝世,林州就这样顺其自然地成了她的老师。 “睡过你几回,怎么变得这样优柔寡断了?” “说的什么混账话......”林州无力反驳,一边难过,一边又不禁感叹李钰果然是做帝王的人,恩威并施的道理学得淋漓尽致。 李钰摸了摸林州的脸,“你是朕的人,从前你对先生承诺过的,会一直伴朕左右,朕可不喜欢在你身边有其他不相干的人。” “自然是,如陛下所愿......”林州闭上眼,蹭了蹭李钰的手,享受这片刻的温情,李钰有孕后,就不曾让他留宿宫中。 他也明白李钰的顾忌是为什么,她不想让肚子里的孩子与他这个生父有太多牵扯。 也不知道是不是夏春知道了什么,第二日就派人来跟李钰说,罚兰君、程文雨、陆宝三人禁足一月,罚抄经书三百卷。 “夏春跟我生气呢!”李钰难得好心情,笑了笑,没当回事,但还是要安抚一下,“去朕的库房里,挑几样好东西送去皇夫宫中。” 至于李望青,李钰对他是越来越不耐烦了,最近以事务繁忙为由,挡了他好几次求见。当他求见不得时,他果然如后宅中人一般,无所不用其极了,今天借口说想与李钰手谈一局,明天又说身子不适,想叫陛下看看。 “你说人与人之间怎么差这么远?”李钰问长安。 “青王还算有骨气,临死还嘴硬不求饶,可他的儿子似乎就......一身的软骨头。” 长安想,李钰是永远不会明白被抛弃的感觉的。李望青不就是害怕再次被抛弃?李望青从来不是反抗者们的首选,他们总觉得一个年轻的男人,总会有他欲望膨胀的一天,稍有不慎就会让反抗者们的努力付之东流,相比之一个年幼的孩子,抑或是一个立身不正之人会更容易被他们掌控。 世家们的欲望总是无穷无尽的,一个柔弱无依的君王才承载他们的欲望。 李钰挑了挑长安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怎么了?” “属下只是觉得......留他也是个祸害。”长安自觉地垂下眼眸,这是一种臣服的姿态。 “他会死的,”李钰牵着长安的手来摸自己的肚子,“但不是现在,他现在还有用......先哄着玩玩罢了。” “朱映辰那里,怎么这么久都没有消息?” “未闻是个疯子,他俩做出什么来我都不奇怪。”长安顿了顿,又说:“他借口说长公主养病,驸马久病未愈,已经说服了朱夫人进京。” “目的未明。” 既然不知道目的,李钰也随他去了,只是丢下一句嘱咐“别闹太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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