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与严琅的婚事挑了个好日子,宫里宫外都漫着喜气。 天不亮,老嬷嬷到严琅内室外准备等人出门接新娘,然而嬷嬷半只脚刚踏入,又敏锐地缩了回去。 隔着花雕屏风,隐隐可窥见其内烛火悠悠,燃了一整夜将要耗尽,蜡山堆积。 大床边跪着个女人,裹着被褥,露出纤长的脖颈与手臂,正仰着脸哀求。 “王爷……奴婢,奴婢不行了。”那美娇娘口头讨饶,面色却极欢愉,“又要去了,要喷奶……唔,啊啊啊王爷,还要去接秦姑娘,不能再……” 她看似劝解,实则却提起了让严琅兴起的东西,老嬷嬷隔着老远也瞧见男人在被褥中狠狠顶了几下腰,女人被cao得泪花连连,手指抓在床沿,似在求救。 老嬷嬷与其他丫鬟无声退下,面面相觑等了约莫两炷香,里头才叫人备水。 侍女们鱼贯而入,嬷嬷上前贺喜,全当不知新郎官先前还在与别的女人欢爱。 她的余光略过塌上女子,微微一惊,印象中皇帝身边安静胆小的乔娘,这会儿正有气无力地卧在王爷怀中,两个奶头又红又肿,一瞧就是成日里被男人玩多了。 众人都不敢多说,也不敢问,伺候着两人洗浴更衣,严琅到这时才放乔娘去歇息,自己则穿上了喜服的衣冠。 他低头瞧了眼,向来严肃的脸上泛出点笑意。 自然是带着讥讽与嘲弄。 严琅说不清这滋味,他定然是不愿伤害秦婉,可自从与乔娘荒唐一夜后,仿佛许多事忽然开悟。 他哪里对不起秦婉,需要处处伏低做小,忍受她与其他男人的纠缠不清。 他的权利笼罩于整个王朝之上,感情与身体竟然受困在一个背叛他的女人身边,严琅只觉说不出的微妙和诡异,甚至有些轻蔑地想,秦婉凭什么呢? 这并非他对秦婉没了感情,严琅倒希望能彻底断了与秦婉厮守的念头,可恨这股想法在他心底生根,挥之不去,逼迫严琅暗道不公。 秦婉是很好,他宠爱多年,只是,相比于他的权力,她算得上什么? 严琅从不知历代有哪个权臣和他一样可笑。 秦婉也说了,总会原谅的。 成亲是喜事,对女子来说也极为重要,严琅毫不意外今日的秦婉格外娇媚,他将她接下花轿,掀起红盖,忙碌一整日后见到了秦婉的脸。 她难得用了些浓妆,瓷白的面颊上染了胭脂,双目如一弯明月,唇上的口脂有盈盈唇色,严琅顺从自己的想法,低头亲了一口她的唇。 这不合规矩,但无人制止,秦婉更是羞红了脸,默许他进行下一步。 顾不上外头还有酒宴与宾客,严琅撩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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