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裙摆,稍显急切地挺身而入。 没有前戏,秦婉本能喊疼,两腿搭着严琅的腰发颤。 她适应得倒也快,尤其是在这样大息的日子,喜悦之色掺杂着极致的愉悦,交合处湿润黏合。 那里仍然夹得很紧,严琅低头看着自己的性器进出,却总觉着没了些滋味。 没了那种一边忏悔受怕,一边畅快苟合的快感。 不过他仍然是喜爱秦婉,在她身子里射一回不是难事。 不算欢畅的交合让严琅心头郁结,匆匆安慰完秦婉,严琅就去找了乔娘。 这段时日的偷欢yin乐已让乔娘几乎变了个人,原本有些拘谨的性情也不再扭捏,见了严琅过来,她的面上泛出一丝欣喜和疑惑,跪坐在床上,问道:“今夜洞房花烛,王爷怎么过来了?” 严琅做亏心事不想多说,放出半湿的jiba喂到女人唇边,不用他提醒,乔娘已伸过脸,探出舌尖舔吃,仿佛在享用什么宝物。 男人握着性器底端,朝上抬了抬手,粗硕的guitou就在女人唇缝中摩挲,他发出快慰的叹息,赤长一根涨得难受,比与秦婉欢爱时更甚。 严琅垂眸看乔娘的脸,她不丑陋,清秀之姿,眉眼生得极乖顺,一如她的性情。 两人的偷欢是他一心纵容,是他一次次摧毁了本以为对秦婉不可逆转的爱意。 这种自毁般的快感让严琅欲罢不能,若他无法放弃这份不公平的爱,那他入一入其他女人的身子又如何? 乔娘尚不知怎么回事,严琅已有了主意,叫她脱去了里衣,捧着蜡烛,只裹了一层薄薄的绫衣去婚房外室侍寝。 照理说,新婚夜守夜的丫鬟得是新娘带来的贴身婢女,但秦婉的贴身婢女宜兰不知为何已多日不现身,且秦婉又小气,便没有安排。 她睡在里间,只当严琅去会见宾客,昏昏沉沉。 屏风后,严琅正隔着木雕圆窗,看着秦婉的睡颜,rou根在乔娘口中深入浅出。 他的菇头极大,总让乔娘噎得难受,忍不住发出细细的挣扎声,她过去总怕被秦姑娘发现,如今连严琅都不在乎了,还需她多想么? 待整根性器上都是她的口水,严琅才拔出roubang,马眼此刻已张开一个精孔,透明的前精溢出,诱得女人将舌尖卷进去吃吮。 已cao了多回,严琅没那样多的耐性,拉起女人的一条腿,对着肥软白花花的rou屄直直插入。 勃发的欲望烫得乔娘一哆嗦,直接就丢了身子,爱液浇灌,严琅没有拔出roubang,而是插得更紧,将她的胞宫塞得很满,一点也流不出来。 剧烈的快感让乔娘脚尖绷紧,本已高潮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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