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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守道收过陈列春落了字的红纸,“晚上我叫下人交给你一封信,你让这小子来金陵的时候,带过来。”
陈列春白了宁守道一眼,“知道了,你一方太守,我知道你事多,就不留你吃晚饭了,没什么事,你就回你的金陵去吧。”
宁守道没好气道:“行行行,搞得我好像吃你一顿饭,能把你吃穷一样。”
话虽这么说,宁守道却是还带着护卫下了山。
夜幕降临,孤落峰的夜是静的,远山瞭望故平村的风景一览无余,不少村户还点着油灯。
许祁安脑袋里还想着师傅和那位宁太守说的话。
“师兄,你在哪?”裴诏麦拿着木盒上山,左右看看,没见着师兄。
“诏麦,你这眼神这不太好。”许祁安也不知道从哪来跑出来了,看着裴诏麦手里拿着木盒,知道她来给自己送饭来了。
裴诏麦白了师兄一眼,“我来给你送饭,你还打趣我。”
许祁安走到裴诏麦身前将木盒放在石桌上,笑了笑道:“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
裴诏麦揭开木盒,许祁安看了一眼,“咦?怎么今日的饭菜这么丰盛。”
不止有酒、有肉,连平日里只有过节才会吃到的烧鸡也有。
裴诏麦低下头,俏脸有些热,撒谎道:“我偷偷把师傅养在后山生蛋的老母鸡给捉了。”
“小诏麦,这可不像你,难道你有事求师兄?所以来讨好我。””许祁安目光一讶,诏麦一直循规蹈矩,如此行径之事,他做还差不多,放在诏麦身上,可有些不可思议了,也难怪她脸色不正常。
裴诏麦身子微微一旋,跺了跺脚,哼了一声道:“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嘛。”
许祁安见她使起小性子,哄道:“怎会呢,是我嘴笨,似小诏麦这般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姑娘,肯定是见我被师傅责罚,关心我,才把师傅当宝贝的老母鸡给宰了。”
裴诏麦笑了笑,不过想起一事,嘴角微微一抿,敛收笑容有些怅然,“师兄,你明日真的要走?”
“明日就走?”许祁安自然将宁守道和师傅在孤落峰的谈话听在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