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与可怖记忆关联着的房间中逃离出去,但尚未适应肢体残缺的大脑却自顾自的下达了站起来的指令,结果就是刚用手臂撑起的躯干就因失去了着力点而重新扑回地面。 好消息是感官仍旧朦朦胧胧的、痛觉也并未恢复,即便一直在跌跌撞撞也没有多少疼痛干扰到太宰的行动,又或者说这点小磕碰在肢体被残忍截断的“重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甚至被极度慌乱的身体与大脑刻意的忽略了。太宰治在踉跄之后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靠着手臂拖拽躯干和残肢移动的方式,费劲、缓慢,而且看起来相当狼狈,还没能挨到门旁就气喘吁吁的倒在地上,被绷带缠绕包裹着的伤口边缘随即也在地上被拖拽摩擦。 嘎吱。 伴随着开门声出现在眼前的是男人的脚,已经没力气再做什么反应的太宰治瞳孔收缩,本来身量不小的青年在截去双腿后看起来要“小巧可爱”得多,男人轻而易举地就能像抱起个大号的毛绒娃娃一样把他抓起来,太宰治试图向外挣脱,但是收效甚微,只挣开了半截胳膊在空气中无助地摆动着。男人把他放回床上,单手摁着太宰瘦削得线条分明的侧腹,轻车熟路地单手拉下裤链,意味明确,太宰治仅剩的理智提醒他应该拒绝,于是他试图用手去抓男人的手臂,然而轻飘飘地挂在腕部上的指尖实际上更像是在调情。 男人笑着艹了进去。 残留的大腿只有根部一截,还在由于疼痛或别的什么因素而失序地颤抖着,甚至都没法好好并拢,当然也就根本没法阻挠男人的侵入,好在现在似乎和失去意识前的时间并没有间隔太久,被艹开过的rouxue也并没有因为身体的抗拒而试图强硬地阻挠yinjing深入,甚至是有些熟络地敞开了在“欢迎”。冠状顶端不怎么费劲的顶开xue口,开始往里深入,痛感迟钝但快意却尖锐刺激得过分,体会过快感的身体模糊了痛与快乐的界限,太宰攥紧了掌心间的手腕,然而修剪得圆润齐整指甲尖端甚至没能抠破点皮肤,身体被沉甸甸的塞满了,随着尾椎末梢蹿升上胸腔然后扩散开的刺激感让他在腰腹紧绷着的状态下不自觉的仰起了一点上身,腿根发着抖,最后也和身体一起软绵绵的“被迫放松”了。 后xue似乎已经被清理过了,但柔软的xuerou仍旧维持着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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