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 朝会结束了,柳沉晓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身边没带一个侍从。 路上有刺客再正常不过了,他心底多少有些雀跃和期待。 对方都帮他找好理由了,他挥刀才无所顾忌。 毕竟他是被刺客刺杀啊,还手再正常不过了吧? 没有人会指责他的出手,他不过是为了自保。 人在紧急的情况下,总是趋利避害,顾不得那么多。 没有人能够怪他。 所以他毫无负罪之心的将那些跟过来的刺客都杀了。 一刀又一刀的,温热的血溅在脸上。 他故意表现得刀法生疏又不得要领的,没有一刀毙命。 那些刺客在被他砍中第一刀的时候,还觉得是偶然,从而轻看他,前仆后继的冲了上来。 直到被他当做玩具那般,划得七零八落的,发泄心头的不满。 对啊,他是不满的,却又只能维持着表面温和的形象,无害的面对着每一个人。 少年的善良被蚕食的干净,只剩下麻木。 他越是表现得和善,就越是感觉不到其他人的情绪。 对他来说,在那个人抛下他的时候,所有人在他眼中都变得那么无趣,又不重要了。 他们的死活跟自己本来就没有关系。 只是他也不能随意的施虐他们,那会引起其他人的一致反对。 他会被孤立起来。 他应该正常的,以着绝对正当的理由来发泄自己的情绪。 可那还不够。 满地的尸体,刺鼻的血腥味并没有让他有一丝的恐慌,甚至是愧疚,他觉得再畅快不过了。 凭什么,难受的就只有他? 最好每个人都跟他一样失落才好,饱受煎熬的,不得解脱。 他浑身浴血的回到了将军府,下人们见他提着刀,脸上的笑意清浅又纯真,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极端的诡异感,不由地吓破了胆,没有任何人敢凑上去,唯恐对方一个不留神,手中的刀砍向自己。 自那之后,将军府上下做事,没有一个人敢懈怠。 柳沉晓看起来什么都没做,他们就乖乖听话了。 那一天的情景,谁都忘不了,过后许久下人们议论起来,都是面色发白。 他们那天看到的哪还是一个少年,一个人,而是一个魔障。 对方脸上的笑意何其的灿烂,就像是做了什么开心的事,手中的刀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淌血,就那样淌了一路,蜿蜒的延伸着,看不到头。 管家颤巍巍的上前去关心对方的伤势,还喊了大夫来,对方露齿一笑,一双眼眸熠熠生辉的,衬着满头满脸的血,看得人极其的不舒服。 “那不是我的血,是刺客的,还好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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