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前辈一路保重。” 柳沉晓倒是好脾气,眼底含笑,似乎没有一丝怨恨。 姬离楼觉得他这样的反应反而不正常,说不出的怪异。 这哪里是个少年。 少年根本不会有这样从容不迫的气势。 一股不舒服的感觉涌上心头,姬离楼当下忙着逃跑,也没管太多,如果他是知道后头柳沉晓做的事,一定后悔当时没有一刀将人杀了才好。 “对了,等人追上来,你要告密,就说小爷我走的方向好了,我没他那么急。” 姬离楼一个利落的翻身上马,拇指朝内,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随后肆意一笑,扬鞭策马,疾驰而去。 柳沉晓目送人远去,唇角也跟着上扬。 等燕焚情和柳沧澜带着人追上来时,姬离楼和凌霜默早就朝不同的方向跑远了。 燕焚情沉着脸带着人继续追,势必要将方圆几十里地翻过来。 柳沧澜到底放心不下柳沉晓,命人将其送了回去,又找了大夫来。 虽然柳沉晓一直坚持自己没事,但毫无血色的脸颊却令柳沧澜勃然大怒。 期间柳沉晓多次请罪,说是自己大意,才被劫持做了人质,请柳沧澜责罚。 柳沧澜目光如铁的没有回应,只重重一圈砸在桌子上,木桌应声而裂,柳沉晓神情平静,看不出一丝慌张。 反倒是给柳沉晓包扎伤口的大夫吓得手一直在抖,又唯恐一个不稳,出了差池,战战兢兢地出了一身冷汗。 待到伤口包扎完毕,柳沉晓脖颈间缠满了白色的绷带,那身带血的衣衫也换了下来,被下人们收拾出去了。 柳沧澜嘱咐他好好休息,也要跟着出门,他却唤了一声。 “义父,你真的很在乎那个人吗?” 闻言,柳沧澜停下了脚步,片刻后才回道。 “他无论逃向哪里,我都会把他抓回来,哪怕是敲碎他全身的骨头。” 如此悚然的发言,柳沉晓却淡淡一笑,他知道柳沧澜说的是真的。 所以他并没有告诉柳沧澜自己在被凌霜默挟持的时候,借机在人身上做了记号。 本来他是想说的,但就当是他再为小默做些事吧。 “都怪晓儿给义父添了麻烦。” “你先养伤,这些事之后再说。” 柳沧澜心烦意乱,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柳沉晓知道柳沧澜在选择他的时候,也许是有过犹豫的,可最后还是选择了他。 不管是出于多年的情谊,还是顾全大局,柳沧澜的这一选择,让他怎么都无法生出背叛之心。 纵使他自己也觉得压抑,内心逐渐扭曲,却还是在柳沧澜面前,维持着最初的模样。 其实柳沧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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