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独自一人习惯了。 尤其是遭受到残酷的对待之后,他更是对男人无法产生丝毫信任。 虚弱的身体无时不刻不再提醒他,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 温柔的假象下,是鲜血淋漓的残忍。 柳沧澜似乎也意识到了,两人的关系根本无法缓和。 对方心心念念的还是那个东海白衣人。 情与仇,也许他自己都分不清,又或许早就融入到了一起。 这才成为了他痛苦的本源。 而柳沧澜就是要他从这种情感中脱离出来,哪怕是连着他的皮rou一同拽下,痛彻心扉的。 可他终是无法彻底割舍。 面对他的执迷不悟,柳沧澜冷笑着将那颗珠子置于他眼前,像第一次那样,玩味地命令道。 “那就取悦我,你不是知道该怎么做吗?” 他有过一刹那的惊愕,随后又像是认命一般,麻木的低下头去。 被践踏的自尊支离破碎,他在这种折磨中,有时都忘记了自己为什么活着。 是因为那个人吧。 只要那个人还活着,他也就还有必须活下去的意义,不得不完成的复仇。 如今对方再等他,他也不用在茫茫人海中寻找。 从那爱慕中生出的恨意,一点点将他吞噬。 恨了这么久,他终于想要从中解脱,好好的休憩。 为此他没有任何的反抗,俯身跪在男人胯间,唇瓣隔着裤衫舔上了对方那根。 那物还没有完全勃起,蛰伏着,被湿热的气息一濡湿,立刻兴奋地抬起头来。 他垂着眼皮,两手撑在床上,温顺又安静的舔着那东西。 脑袋被厚实的手掌抚摸着,就像是摸一条狗一样,随即衣摆被撩了开,裤子被拽了下来,他底裤都没穿,不如说是一直都没穿。 给他遮蔽身体的衣物都是施舍了。 所以手指轻而易举的就摸到了臀缝,粗糙的指腹擦过xue口,他敏感地一缩,连动作都停了下来。 “继续。” 男人命令着他,他在片刻的沉默后,才用牙齿叼着对方的裤头拽了下来。 那丑陋的物什也猛地跳出来,拍打在他脸上。 他神情平淡的收起了牙齿,张嘴将其含在,努力往里吞咽。 尽管不是第一次含入这东西,但他依旧胃里翻涌着,觉得恶心。 坚硬的guitou戳刺着喉咙,他几次都想将那物吐出来,却生生忍住了。 后xue被手指毫无预兆的插入,他闷哼着,险些咬到嘴里的性器,两手紧攥着床单,才止住了本能地反抗。 “唔嗯……” 湿润柔软的甬道被手指抠挖着,肠rou紧紧包裹住手指,像是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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