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过了他的腰,将他扣在怀中,他比来时瘦了很多。 大抵是被索要多了,身体吃不消,又或是郁郁寡欢,自然而然就消瘦了下来。 囚于笼中的鸟儿,大多会在沉闷之中,选择自行了断。 当初那个人能从笼子中离开,到底有没有他的心软,只有他自己知道。 又或是明白看着对方逐渐虚弱下去,他终会心软,还不如一刀杀了对方来的痛快。 对他也是种解脱。 如今对方在等待着他,这么多年的恩怨也该做个了结。 这不就是他苟且偷生活下来的意义吗? 这具被百般蹂躏的身躯,千疮百孔的灵魂,像是再支撑不下去了。 只渴望着能够停歇。 柳沧澜看着他麻木的眼神,苍白无血色的唇瓣紧抿着,不愿作声,似乎对即将到来的磨难早就做好了准备。 连一丝反抗都没有。 越是反抗,越是痛苦。 柳沧澜让他清晰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腕骨传来不堪重负的力道,他怎么都不愿松开手,让那颗珠子滚落。 哪怕是脊背撞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衣衫被剥去,他还是紧攥在手中。 柳沧澜见他如此固执,竟是伸手就要从他手中去抢。 他眼皮一跳,当然不愿意给。 这是他唯一的反抗,却也惹怒了柳沧澜。 本来在大门前的时候,姬离楼那样公然挑衅,柳沧澜就压抑着怒火。 此刻更是怒极反笑道。 “怎么,你还惦记着那个人?” 他眼底出现一丝落寞,暴露了他的心绪,也就是这一愣神,手中的珠子被柳沧澜给抢了过去。 感觉到手中一空,他慌忙地伸手,往前一扑,想要拿回来,却扑了个空,摔在床边。 黑色的发丝凌乱的散下,这挡住了他的表情,他在停滞了片刻后,遂又直起身,眼神凌厉又孤绝。 “还给我。” 那一瞬间,思绪回转,柳沧澜又想到了那一晚,对方一身凄惨的躺在床上,眼神固执又坚毅,朝自己伸出的手,还在颤抖。 原来不管怎么调教打磨,他最后的坚守都不会轻易瓦解。 一旦涉及那个人的事,他就算是孤注一掷,也会对抗到底。 “看来你是真的在乎对方。” 柳沧澜冷冷扯了扯唇角,拇指和食指捏住那颗珠子,就要用力一碾。 他看得紧张,唯恐对方一个不小心就将珠子给捏碎了。 “把它还给我。” 苍白的双唇吐露着冷漠的话语。 这么久了,他还是像捂不暖的小蛇一样,冷血又孤僻。 纵使大雪纷飞,天寒地冻之际,他有贪恋过男人的体温,但终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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