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还有知道他的三重身份、并且极有可能推测出苏格兰来自组织的江户川柯南。 如果此时此刻楼上这一家子有任何一个人要出门,又或者有谁听到了楼下的声音—— 然而这不知怎么的就激怒了苏格兰。 苏格兰将安室透从地上拽起,不等他从突然被cao得过深的快感中缓过神来,就保持着yinjing还插在里面的姿势将安室透拖到了餐台后。 他的衣服早就在侵犯中被扯得松松垮垮,勉勉强强挂在身上,露出大片光滑的肩颈,下身只剩波洛的围裙还好好替他遮挡着情色痕迹,谁也看不见围裙下双腿间布满粘稠拉丝的水痕。 此刻站在餐台后,靠着桌子的遮挡还能勉强直起腰和窗户外说不定会出现的过路人打声招呼,但若是有人走近一些,就会忍不住怀疑这或许是波洛深夜专供的色情福利。 唯一能享受这项独家特殊服务的苏格兰在大力的cao弄中,还有余力随手拿起一把餐刀,轻轻用刀背抵着安室透的脖颈,野兽般撕咬他的耳垂,在猎物更加嘶哑的痛呼中再一次重复道:“叫我苏格兰。” 餐刀上传来淡淡的面包香气,这是安室透常用来切三明治的刀,此刻却抵在他的脖颈,用来威胁他换一个称呼。 在这种不合时宜的时刻,安室透骨子里的倔强却开始作祟,刀背抵住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最后吐出的是一声含混的“hiro”。 是博,也是景。 刀锋一转,划破了衣袖,在手臂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口,随后那把沾着他的血、带有苏格兰指纹的餐刀被甩飞,掉进柜子不知道哪个缝里。 安室透趴在餐台上承受野兽的盛怒。 他的腰很痛,箍住他腰胯的手在他的皮肤上留下深红的掌印。 他的屁股很痛,因为另一只手会高高扬起然后大力地扇他两巴掌,次次都恶意地落在同一处地方,让屁股变得又红又肿。 他的胸乳很痛,因为那只手惩罚过屁股后便轮到了前胸,柔软的乳rou没法承受一个狙击手的力量,被抓在手心又掐又拧,即便他终于后悔喊着苏格兰也没有停下。 他的后xue很痛,自我保护分泌的黏液和血液努力保护着脆弱的黏膜,却还是一次又一次被粗大的凶器撕裂,前列腺拼了命地从一次次贯穿中汲取快感,却不过杯水车薪。 痛,好痛,为什么心口这么痛? 苏格兰咬破了他的肩头,含着他的血去咬他的金发,又去扯那只已经已经印着牙印的耳朵:“为什么要叫我hiro?你是谁?是谁在叫我?” 他又说:“透、你叫透吗?我该叫你透吗?为什么你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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