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自己会被他本该死去的挚友,他的幼驯染诸伏景光,按在波洛咖啡厅的地板上强jian。 不,现在只能称呼他为苏格兰。 他究竟是只属于组织的苏格兰,还是曾经属于自己的诸伏景光? 安室透不知道。 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被苏格兰这样对待。出任务时被下药了?还是精神状态出了问题?复活后遗症?从前出任务的时候,苏格兰也有过一时不慎被下药的情况,却从来不曾像现在这样,表现出对他浓厚的欲望。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他要让自己叫他苏格兰?他分明对波本一无所知,更不要说降谷零了。 苏格兰意识到他的走神,握着他的腰将他翻了个面,粗大的yinjing在干涩的rou道里跟着转了一圈,扯得他生疼,忍不住想要夹紧,却又换来一巴掌。 “叫吧,我喜欢你的声音。” 苏格兰掐住安室透的脸颊,大拇指扣住他的口腔,粗暴地刮了几下舌头,又将唾液抹在唇上。 “我也很喜欢这张脸,这头金发,这双下垂眼。” 苏格兰认真地点评着,每夸赞一句,他的手就会轻轻抚摸对应的地方,但他的眼神却冰凉凉的,言语上快要溢出的喜爱似乎仅仅针对物品。 安室透内心恍惚,幼驯染看对方的外貌顺眼不是很正常吗?该不会是因为这个才……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他真的是诸伏景光,那么等到他找回记忆,他会记得自己是怎么强jian他的幼驯染的吗? 如果他不是诸伏景光,自己为什么没有挣扎? 安室透痛得发抖,几乎是从喉咙里强行挤出对方想要听到的呻吟,像被逼上绝路的小鹿般惊慌失措,用湿漉漉的呻吟讨好施暴者,乞求得到哪怕一点怜惜。 施暴者被悦耳的呻吟取悦了,于是更大力地施加暴行,没有一丝怜惜地在干涩的肠道里抽插,强行凿开了深处,几乎要用这把guntang的凶器将安室透开肠破肚。 痛,真的好痛,原来他在床上是这样的吗? 一贯温柔待人的诸伏景光和杀伐果断目光冰冷的苏格兰一齐握着一把大刀,来回拉锯着安室透岌岌可危的理智。 他觉得自己的脏器都要被苏格兰搅得一塌糊涂,只靠着身体本能寻求的微不足道的快感给自己带来一丝慰藉。 “呜、等下——绿川博!外面、啊啊——你、呜嗯!”安室透断断续续地乞求,他实在不想被人发现自己在波洛咖啡厅里被男人强jian,何况这个男人还是苏格兰。 他崩溃地想起楼上便是毛利侦探事务所,住着安室透的挂名师父毛利小五郎,也住着正义感满满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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