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十分真心,缺了一点儿,那都不行!
坐在秋千架上,看着被风吹的飘到面前的发,我想,如果能一直这样,好像也没啥。
想起不久前才与阿晚讨论过的,有关世间夫妻相处之道的那些事儿,若是两者做不来情投意合,那能相敬如宾,好像也很不错。
不然,怎会有的“相敬如宾”这一词?
我年岁还小,做不来嫁人成婚,她们与我也不是夫妻关系。可即便如此,却也巴巴的指望着,这满宫里所有的宫女太监与我都能处的一个“敬”字。
她们敬我,远我都好,只要不害我就行。
我想的美好,可时岁却总能让我的美好成那水中月,镜中花。
那迟迟没成的册封礼成了打破我这一美好愿望的石头。
前文有说过,册封讲究好日子,过去的这几个月里不是没有好日子,只每个算准的好日子都会好巧不巧的得到雨水的滋润,滋润程度视具体情况而定。
朝堂上那些看不惯名义爹爹对我厚礼如此的文官,早就写好了一摞又一摞的折子过六部,穿中书,送到了爹爹面前。
还有某个我不知何时,无意间便就得罪了的人,拼了命的也要借这每次都“巧”的出奇的雨,造谣我的命格,毁我前程。
她说我六亲寡淡,五相具失。说我冷漠成性,乃天煞转世。
三人成虎,流言没有耽于时间而止于智者,它成雪球状,越滚越大。
直到三年后,衍文十七年夏。
夏至日的那天,名义爹爹决定将塍国的王位正式交托到我手上。
这一举动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自然成了促成雪球饱和奔溃前的最后一片雪花。
荣华高位上,我盯着他一如多年前,除了执着,还是执着。
“阿……”我张着口缓了许久也没能吐出第二个音节。
毒药已入肺腑,搅的我五脏六腑,抽搐的疼,很想趴倒在地上,蜷缩着,满地打滚,可看着他,我否决了这个念头。
顶着逆风的雪,他在走向我,我们之间已许久未见,纵是现在,误会重重,纵是现在,他恨毒了我,我也真的,好,好想他。
他不爱污浊,所以血渍得咽下,他喜欢文静的姑娘,所以打滚什么的万万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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