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的豆腐乳特好吃。
快吃完的时候他出去接了个电话,我吃完后就自己收碗进了厨房,心不在焉地冲碗时有一只手从后边伸过来,把我吓了一跳。
他把碗放进了水槽,笑着说了句:放着就好了。
他靠得有些近,但并不算暧昧,是属于朋友的安全距离。
可是我跟他说不上是朋友。
我甩甩手上的水,转过头看他。
他表情有些无辜:我有点事,要出门一趟。
恩?所以我约了一个哑炮吗?他:这里不好打车,你等我一下,我换好衣服送你回去。
我忍不住强调:是你叫我来的。
就这么走,真是不甘心。
他微微一怔,歪着脑袋用商量的语气问:那你在家等我?我过会就回来。
这就有些犯贱了。
我只好朝他笑笑:算了,我自己叫车回去。
我转身往门口走,却又在瞬间被拉住手腕,我没有挣扎,被轻轻一带就回到了原处。
他低垂着眉眼凝视我,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黑白分明。
我有一种在特卖场上抢到了品牌限量版的兴奋感。
他问我:你喜欢厨房客厅还是卧室?我:卧室吧。
他笑了笑:正合我意。
他牵着我上楼,进了一间看起来就很有情趣的卧室。
窗台上摆着红酒和香薰蜡烛,窗帘和天花板上挂着LED星星灯,中间只有一张死宽的床,再无别的家具。
我其实有些嫌弃,不知道这张床上滚过多少女人。
我:我可以返回上一步吗?他有些疑惑:哪一步?我:选地点那一步,我想重新选择。
他笑了:晚了,系统没有这个选项。
然后我就被推了。
床,非常软。
人,非常硬。
他岔开腿跪坐在我身上,一边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一边慢条斯理地脱衣服,解纽扣,灰色内裤边露出来的时候,我的脑袋有些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