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第一个景点在路边等车的时候又看见了那个妇女。
阿娟,你们家水根呢?一个同行的女人问那中年妇女。
原来那老男人叫水根。
谁知道,刚才还在的,一眨眼人不知道死哪裡去了,估计又吃香烟去了,一天两三包怎么不吃死他。
从妇女口中可以听出老男人在家中的地位。
跟她说话的妇女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和阿娟说:知道你们家水根这几天晚上在赌场跟一个女人走得很近的。
阿娟重重的切了一声:就凭他?这种脱底棺材,有哪个女人要他我倒贴都肯,摆个酒欢送都没问题!唉,你话别说太满,我看见的,那个女人长得很漂亮的呢,红裙子,大波浪,走起路来一摇一摇的,你们水根跟她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呢。
切,这女人要么时眼睛瞎的,这种男人就算做条癞皮狗跟在人家屁股后面,人家都不愿意给根骨头的,成天想着靠赌博发财的脱底棺材,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去吧!我扑哧笑出声来,他发没发财我不知道,我老婆跟着他发财了,这不连学费都交了。
好了好了,别说了,他来了。
妇女指了指远处慢慢踱着步走回来的水根。
哼,你死哪裡去啦?还不快点死过来!导游都点人头了就缺你,怎么不让我省心啊?阿娟连珠炮似的。
我就抽根烟去,你哇啦哇啦的。
水根用低了八度的声音无力抗辩着。
抽抽抽,怎么抽不死你?水根垂着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从气势到身板都不是他能抗拒的老婆,那落寞的样子甚至让人心生怜悯,和赌场中见到的意气风发的老科勒形象大相径庭。
认识?佳玲见我老是注意那边就出声问我。
不认识,只是觉得蛮有意思的。
我笑道。
放心吧!你们家心悦以后不会这么对你的。
对啊!我们家心悦可是个温柔的乖宝宝,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