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忠俨然成为杨帆麾下头号智囊,这等出谋划策之计,当先出自他口,故而众将均是闭口不言。
“军师所言有理,此事还得抓紧,再过一月,羌胡与鲜卑人就该南下犯边了。”
身后地地道道的并州人,张辽对于羌胡、鲜卑的脾性显然是知根知底。
“往年,羌胡、鲜卑会犯何处?”
去年杨帆任马邑县令时,没有赶上羌胡、鲜卑犯边,所以才有此一问。
“楼烦、马邑、汪陶、剧阳四县,人数很多,或一二千一伙、或六七千、或万余,如蝗虫过境,往年我等也只是据城而守,不敢与之野战。”
张辽如实说道,每当想到那一幕幕场景,其均会流露出愤恨的表情。
“如此,志才如何看?”
雁门边线长达数百里,马邑、阴馆有长城之险。故而压力不大,但其余诸县均在羌胡、鲜卑的铁蹄之内。
“我军可驻守马邑、汪陶两县,就留守一部于阴馆,战时可左右逢援,便宜调动,主公以为如何?”
戏忠皱眉苦思了一番后才说道。
“为今之计,只能如此了,跟随我等前来的黄巾降卒也要加以利用,我看不如就把他们暂编为屯田营,择一将统领,职责主要为屯田与维护地方治安,战时也可作为兵员的补充之所。”
杨帆也是头疼那数万黄巾降卒,多是青壮,放了可惜,用之又怕刘宏起疑,还真是让其左右不好取舍。
“如此一来,待到明年秋收,我军亦可自给自足,闲时务农、战时上阵,妙哉,妙哉。”
戏忠乃是才思敏捷之辈,当下就想到了其中利弊,随即击掌而笑道。
“政务上志才也需多上上心,比如诸县户籍、田地、储备等等,还需尽快统计一下,这样我们也好对症下药、看病开方。”
杨帆麾下就戏忠一人能主持政务,当下对其苦口婆心的说道。
“忠定全力以赴。”
杨帆给此让其挥毫的画卷,戏忠自然得尽情舒展、克忠职守,交上一幅令其满意的答卷。
“现在诸事既定,那我们先整军,军中空缺职位论功授予,也好鞭策下尔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