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花,倒没想过,你竟这么在意,不过说真的,你还真挺有耐心的,佩服!”
“我妈的忌日在冬天,她最喜欢这花,所以,无论如何,到了这天,我都要带上一束放在她的墓前。”陈束面色忧桑,身上散发出浓浓的悲伤。
为了让母亲的墓前飘满她最爱的花香,身为儿子,甘之若饴。
“如果伯母泉下有知,定会感到安慰。”对比陈束的孝义,齐子睿想起自己已逝的父母,不由觉得愧疚,他做的远远不够。
“但愿吧,她活着的时候,因为遭受了很多罪,如今我为她做点事情,是应该的。”想到那不堪的过去,陈束心痛不已,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情,她的母亲也不会死。
秦路歌咬唇,半晌才开口,“每个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她为你付出,即使辛苦,也觉得是值得,所以,你不必自责什么。”
“我只是恨我当初能力太小,保护不了她,如今我有能力了,她却再也回不来了。”陈束暗暗握拳,那个时候,他要是足够强大,也不会发生后来的那些事情。
齐子睿拍拍陈束的肩膀,“你如今这番成就,你母亲在天上看了,也会笑的。”
“呵呵,好了,不说这个,你们来找我干什么?”陈束一回诊所,就听闻前台接待说齐子睿和秦路歌来找他,可他去自己的办公室,又没看见他们二人。
听前台接待说齐子睿和秦路歌之前来问她要过后院的钥匙,他心中暗道糟糕,急匆匆的到后院,果然见到后院的铁门已经被打开了。
想到温棚里的栀子花会被发现,陈束的心不由的紧了紧,可想想,自己又没有做什么事情,被发现又能有什么关系?
“还是去你办公室说吧,站在这儿,怪冷的。”秦路歌狐疑的瞥一眼温棚里面的栀子花,也不等陈束回答,已经拉着齐子睿往外走。
这个地方,透着古怪,虽然秦路歌一时半会儿想不透,可却觉得有些压抑,不想多待。
陈束蹙眉,他是学心理学的,多少能够察觉出来秦路歌情绪不对,可他也不知其中的缘由,她不可能发现什么的。
有些事情,那么的天衣无缝,怎么可能会有线索留给别人猜忌?
“学长,你帮忙瞧瞧这照片,你看看这个人,有没有那种病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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