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眷顾咱们，让你当一回女猪。”
方未艾无奈地耸了耸肩：“你说得对，人生还真他妈的戏剧化，我还真成了人生路上的一只败犬。”
……苏微白沉默。
许久，她突然尖叫一声，眼泪扑倏扑倏地从她眼中落下来，紧紧抱着方未艾道：“死女人，你骗我的，我才不相信你，跟我说，你只是开玩笑而已，想吓我昨天没有来看你，快说，快点说！”
小秋大概听到了尖叫声，跑了出来，看见自己的亲娘在流泪，有点茫然地看着她们。
方未艾无奈地看了小秋一眼：“小秋，你这妈咪艺术家脾气还真是大啊，说哭就哭，我的脑袋经不起她这样折腾啊。”
小秋的眼神深深地看着她说：“娘亲，你说得可是真的？”
方未艾也很严肃地点了点头，在商量大事上，小秋虽然小，可是喜欢数学的她脑袋十分严谨，可以说，在小秋面前说谎，基本上不可能的。
小秋想笑，却哭着脸，眼泪无声地从她的小脸滑落下来，大概她觉得自己的妈咪哭得太丢人了，不想学她的妈咪，于是想努力忍住难过，可是偏偏眼泪不听话地先落了下来。
方未艾轻轻叹息，“小微，你哭什么？我还没死，只是在跟你们商量啊，你哭得劈里啪啦的，好像巴不得我快去死一样。”
“啐，吐口水再说一次，我不准你说这样的话，我会哭给你看。”苏微白哽咽着说。
方未艾哭笑不得，她不是在哭么？还要再怎样哭给她看？
“娘亲？王叔叔知道这件事么？”还是小秋比较冷静，她用纸巾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抖着声音问她。
她摇了摇头。
“什么？他不知道？”她母女失声道。
“为什么要告诉他？我跟你才是天生的一对。”方未艾似笑非笑地看着苏微白。
苏微白讪讪地道：“小艾，你是担心他嫌弃你手术后的模样？”
“可是娘亲，一个男人如果真心爱你，就会包括你所有的缺点也一起爱的，我相信王叔叔也是一样。”小秋劝方未艾。
“可是，我自己都不能接受那样残缺的我，更何况是别人？所以我不打算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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