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施佰春怎能任如此美人香消玉殒,此人死不得。
施佰春拿出怀中的药瓶洒下,清风朗月刚刚好,细微的粉末被风一吹,吹到了血衣人阵势当中,施佰春口里喃喃念着:“一、二、三……”
血衣人堆里那个貌似是头领的人发现了她的存在,大声喝道:“何方鼠辈!”
“四、五、六、七!”施佰春眨眨眼睛,砸吧砸吧嘴继续念,直至七声以后,十几个血衣人乒乒砰砰地一个接一个倒得乱七八糟,只有这中间身穿白衣的美人儿还能勉强以剑撑地支持,没有往泥地上贴去。
施佰春笑了一声,从树梢上俐落跃下,踢了踢血衣人首领,惹得那人白她一眼。
“你是谁,胆敢与我血衣教作对。”
“我是你祖宗,我怎么不能和你那什么衣什么教作对。”施佰春摇摇那翠绿的琉璃瓶,笑得那一个叫得意。施佰春特制“七步就倒”,一出场就得了个满堂彩,十九个倒了十八个,而美人儿似乎功力比血衣人深厚了些,一时半刻倒不了。
“你!”血衣人气结,差些说不出话来。
这些血衣人都是江湖第一邪教血衣教门徒,平时别人见他们都是绕道走,只有施佰春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才不知死字怎么写。
施佰春还在得意的望着自己的杰作。
这时,美人儿一双冰眸冷冷看着她,施佰春收起药瓶往美人儿走去,她伸出手想扶一把这个叫作欧意如的美人,没想到对方却举剑一击袭来,招式快狠直逼她要害。
施佰春吓了一大跳,好在对方内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这招没多大杀伤力,她侧身弹指震飞那把剑,反手顺势扣住对方脉门。
命门被扣动弹不得,欧意如冷然的神情中一抹嫌恶闪过。
欧意如见眼前这人披头散发、浑身又湿又臭还沾满污泥烂草,不知是哪里来的乞丐,但却偏又有一身功夫和诡异迷|药。被这样的脏东西碰到,他浑身不自在地起了鸡皮疙瘩。
“放开。”欧意如直欲作呕。
探了探对方的脉象,又察觉对方脸色有异,施佰春随即笑着表达善意,并且松手往后退开一步。
欧意如这时再也抵挡不住“七步就倒”的药力,跌落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