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带倒了,梨子滚倒在地上了,人也一起翻倒。
红牡丹已经酥了,她白皙的脸上满是红潮,她一动不动地任由张汉卿族拥着她来到榻前,任由他一件件剥离她的衣物:外套、衬衣、裙子、贴身小物件…直到被剥得像葱白一样横陈在侧。她突然有了羞耻之心,这是女人在面对自己的意中人时发自内心的害羞。她想挣扎,又怕张汉卿不悦;她想躲藏,但是除了面对那张脸,她无处可藏;她想翻身避开张汉卿的疯狂,可一只大手已经按住她的要害,自己已经无能为力了。
来到这世上几个月了,终于有一次机会可以放纵,张汉卿心花怒放。这个世界终于不用担心警察来查房,可以恣意畅快,尽情当然放松。张汉卿迅速解开自己的衣物,他褪衣的速度堪称军事化的典范。解除武装之后,却发觉自己已经直不起腰了。手忙脚乱之中,裤子竟褪不下来。
红牡丹“扑噗”一笑,真是个色中恶鬼,可这才是年轻人该有的风范呢。
张汉卿秉住气,还是缩回吃豆腐的手。多亏了娴熟的合作,终于褪衣成功,露出傲人的本钱来。红牡丹见多识广,认为张汉卿在她经历过的人中,绝对排在前列。不过让她奇怪的是,张汉卿明明箭在弦上,却突然如柳下惠一般入定了,连带着把邪火都退了不少。他这样擂鼓而不急进,倒让红牡丹怀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了,才刚刚看好的宝物啊!
她无论如何也会知道,一刹时之间,张汉卿的心理波动。
本能地,张汉卿对狎|妓这个事很难用语言来形容,反感谈不上,来自后世的他,心理上已经有了非同小可的承受能力。虽然没有这个行为,但是东莞扫黄仍然是大家闲暇时取乐的一个话题。上溯到古代,无数大文豪如苏轼、柳永等都是章台的里手,花丛中的行家。因此,他不是因为洁身自好。
也无法用简单的对错来判断。只要有出路,没有人愿意走上这条路。红牡丹条件这么好,还要巴巴的从良,从这个角度,对她的观感就不会差。这种行为,要比为了虚荣或好吃懒做而堕入风尘的那一类人强百倍。
也不是他身体出了状况,相反,他成年的身体非常需要异性的关怀。
他只是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这样没有措施,会不会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