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从她和初恋的邮件里读出来,乐乐谨慎的和他联系,仅仅是因为打听一些注意事项开始的。
我相信,今天依然信。
送乐乐回长春的那天,恰好在清明的前后,那过程,我写不下来,我打着字在电脑前泪如雨下。
乐乐找到座位关机前的最后一声哭是,老头儿,我到家给你打电话……清明何处不生烟,郊外微风挂纸钱。
人笑人歌芳草地,乍晴乍雨杏花天……我最后的青涩,在这个乍暖还寒的季节,死了。
乐乐去米国两个月后,我的大二快要结束了,不堪回忆的两个月,走到哪里都是空的,手机每天都忘在寝室,我鼓起了一次勇气去海边我们抠螃蟹的地方,低下头来挖出一只小螃蟹后,落荒而逃。
小螃蟹第二天死在矿泉水瓶子里,我泪流满面地就像给自己开了一次追悼会。
(后来孙娘子结婚前我电话过去贺喜,他提到硬盘看到我那次对着矿泉水瓶子流满面后,毛骨悚然,然后打电话把几个人都找回来秘密研究我会不会挂在本学年。
)我看着可怜的螃蟹,我记得乐乐每次都弄一瓶子,明知养不活还乐此不疲。
我在每天的茫然四顾和兄弟们对我超出规格的礼貌与谦让中迎来了考试。
我对乐乐的思念扭曲成了一种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我不开qq,我看到乐乐的留言就无所适从,心烦意乱。
我每天都在教室前排发愣,老弓孙娘子等人有时会撇开老婆坐我旁边,给教授造成了认真向学的人又多了几个的一种错觉。
檬柠也会偶尔和我说话,我很感激她和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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