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不用去文姐那了。
乐乐最近本事见长,学会拿牙咬我了,老是左边的肩头,每次做到最后她一喊老头我要做夫妻了就咬我。
一次两次的还行,我们那个时候天天晚上做,没五天我肩膀就肿了。
我跟乐乐说,宝贝哦,换个地方下嘴嘛,你换右肩头不成吗。
乐乐很不服气的说,那个时候谁还意识的到。
t_t当我没说。
不过乐乐总是疼我,以后再喊老头我要做夫妻了就用头顶我脖子,我的可怜肩膀才算好了。
我希望那几次越咬越深的牙印一辈子不下去,可是一年不到,就从沉色褪干净了。
我们一直是男上女下的姿势,直到有一天乐乐在班里和女生交流来后面做爱的法子,我们试了试,不行,我当时很沮丧,觉得自己jj太短所至。
直到后来五一节前,我们准备去西安的时候,我们在无人自习的楼里,我撩起乐乐的裙子,把她的内裤底部拨到一边(没敢脱,为了应付突发事件),乐乐抓着栏杆,我们很完美的做了一次夫妻。
当我抱着乐乐的后腰把子孙都抖进去的时候,乐乐说她的腰好累,我们研究发现原来这个姿势需要女生把腰向下沉,pp向上翘,女孩子的下体才会呈现在水平的角度,男人就方便就去了。
我拔出来后,乐乐来不及擦就把内裤拨正,然后我们惶惶的走开。
走到人群里乐乐就突然挽着我胳膊说,老头,你那个东西全透过来了,我觉得快滑下来了。
晕啊,我们只好再次离开有灯光的地方,乐乐把裤裤摘下来,粘粘糊糊的,她赌气的把内裤团起来塞我口袋里,我无语,脏就脏吧,反正衣服最后都是乐乐洗。
嘿嘿也是那次,我觉得好像不把内裤脱下来,仅仅是拨到那条肉缝的一边,然后把jj挤进去,有种难以名状的快感。
乐乐不知道怎幺想,但她不反对我这幺做,直到有这幺两次后,她说不行不行,你那个东西蹭在内裤上我洗都洗不掉,老有印。
我们才停止这幺做。
我一直觉得我有个什幺事想不起来,后来有一天乐乐在阳台收衣服,进屋叠起来,然后突然拿着一条小裤裤说,你看,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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