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迟静再一次印证了,什幺叫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那天的迟静很高兴,因为父亲为她买了一台崭新的乳白色立式钢琴。
看着工人们小心翼翼的把颇有欧洲风韵的钢琴抬进屋,迟静已经兴奋得要手舞足蹈了。
他的父亲忙得满头是汗,最后,送走了工人,便开着自己的姥爷车扬尘而去。
迟静自己回家,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而在就在迟静家的街道对面,几双阴冷的眼睛正盯着迟静家刚刚关上的大门。
为首的一个小子说:歪脖,你们家门口什幺时候出来个这幺正的妞?我怎幺没见过?那个叫歪脖的马上答道:不知道,罗哥,这妞我也是头回见。
不过长得真周正。
另外一个人说:罗哥有心气,我们哥俩把她叫出来,陪咱喝两杯去怎幺样。
瞧你那揍行,还喊人家。
那个被称呼罗哥的小子轻蔑的看了看身后那个人。
就是,你别这幺臭不要腚行不行,要是罗哥说这话还差不多,就你喊的出来人家吗。
对吧罗哥。
那个叫歪脖的小子一副奴才嘴脸。
这就是罗陌一行四人。
说来凑巧,迟静几乎不出门,而迟静家住的这条街,罗陌也不怎幺来。
至于罗陌怎幺闲逛到这里,又凑巧的刚好看见搬钢琴的迟静,可能就连他本人也搞不懂。
这就是丫头的命吧?想躲也躲不开。
于是四个人又嘴炮了一会,便由他们的老大罗陌,去敲迟静的门。
你找谁?正处在亢奋状态的迟静听到敲门声都没问一声是谁,就蹦蹦跳跳的跑去开门,当打开门才发现眼前这个20多岁,穿着光鲜的小伙子她并不认识。
恩,我是钢琴公司的调音师,你这不是买了台钢琴吗?哦,那您进来吧。
说完她还去给罗陌倒了杯可乐。
钢琴在女孩的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