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深蓝色的套头衫和棉纺的运动裤,背着仿皮革的棕色的挎包站在那里。
多日不见,她看起来仍然清新干净,就像是是一首松尾芭蕉的俳句诗歌一样。
你忘了我啦?水野装作惊讶的样子,让人觉得可爱而且好笑,天呐,你也太负心了吧。
我可没有忘掉你的梅花鹿内裤哦!其他的几个女生听到这里,都转过头来看我,纷纷笑作一团,小声议论着:就是他啊?我不是很习惯被人当众讨论自己的内裤。
今天真是难得,我岔开话题,你居然来上课了。
我其实不感兴趣啦,但是没有办法,挂科了可不好嘛。
我把钥匙还给你。
我从书包里掏出钥匙递过去。
她接过去的时候,不是从我手中拿走钥匙,而是把自己的手轻轻地放在我的掌心。
她的指尖就这幺滑过我的皮肤。
谢谢。
她说。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
收留了我一晚。
可不是嘛,我不忍心你一人沦落街头嘛。
所以我说,你会不会对我太温柔了。
别的男人也这幺说我。
水野像开玩笑似地说。
我和我的朋友们去买橙汁,一会上课见啦!她挥挥手便走了。
宽大的运动服和笨重的装束,都让我很难把她和当晚桃句的狐狸精,以及次日早晨调皮的小猫联系到一起。
等到上课之前,她走进教室,又看见了我,在很远的地方冲我热情地招手。
尔后,她居然抛弃了她那些五颜六色的朋友,坐到了我的身边。
她的到来带来了熟悉的香味,海盐香的味道,这让我有点魂不守舍。
阿绿这个名字,蛮罕见的。
我说。
是嘛。
我爸喜欢村上春树,觉得自己是一个忠实的粉丝。
但是其实从头到尾只读过一点《挪威的森林》。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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