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啊。
忘了介绍,小妹名叫何欣乔,姐姐是何敏乔,从小开始爸妈便叫我俩大乔小乔,但这是只限于家人间,姐夫认识姐姐时习惯称呼她小乔,直至后来知道有我这妹也改不了口,于是叫我小小乔。
正因如此,当听到小乔两字我是很自然地应了一声,然后拼着吃奶之力把他扶到里面去。
一个18岁的小女生要托着一个大男人真是很吃力,我气喘吁吁地把他扶进睡房,好不容易放在床上,终于鬆一口气下来:酒精害人,怎幺男人总是爱喝?咕咕噜噜,也没可能放着不理,跑进洗手间替他泡点热毛巾敷敷额头。
没想到出来时却看到一个吓人光境。
是全裸,姐夫把衫裤都乱抛到地上,大刺刺躺在睡床,活生生一个大字型,就连中间那男性部位也毫无保留地出现眼前。
哗!我惨叫一声,本能地掩起双眼,然后隔了一阵,发觉没有动静,于是从小声呼唤道:姐…姐夫…没有反应,原来是睡死了吗?我鬆一口气,指缝轻轻漏开,嗯,真是睡了,还睡得十分香。
手指继续逐点打开,直至再次看到那部位。
女孩子看到男生露鸟总爱惨叫,但这只是表现矜持的一种方式啦,说实话我们对这自己没有的器官还是有点兴趣的。
看到姐夫睡得那幺香,我的胆子也大起来,慢慢靠近去研究一下姐姐丈夫难得一见的小鸡鸡。
这时候我已经不是处女,16岁初恋便给那死鬼骗上床,一年后因为性格不合分手,现在仍未有人认领。
所以虽然才刚成年,但男生这个还是有点见识的。
靠过去看看,和前男友有点不一点,香菰头十分大,好像一个半张开的伞子,软趴趴地垂在两腿中间,样子十分滑稽,我忍不住噗声笑了出来。
好丑,好像比阿权的还要丑。
我兴趣满满地品评着,不知道是否被我的笑声吵醒了,姐夫忽然说:给我含吧。
我像是东窗事发的吓了一跳,看看他,眼睛仍是闭着,是在做梦吗?还是梦游?惊魂稍定,姐夫又在叫了:怎幺还不给我含!听到这话我是生气了,也不理他是醉还是醒,大骂道:我不是你那个小乔呀!什幺这个那个?小乔不就是小乔?姐夫没有张眼在自言自语的嚷着,我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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