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方才孙舒伟疯狂的撕扯下她的衣裤开始,她就已经决定一直这样默默的忍受,虽然她的眼在流泪,心在滴血,但这是她早就下了决心的选择,也是她认为最正确的选择。
狂暴的孙舒伟已经完全沉浸在了那美丽的胴体上,丰满的双乳,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枝,浑圆的臀部,美得令人窒息的面容。
这一刻的他充满了原始的征服欲望,充满了终于发泄出原始兽性的满足感。
渐渐的美丽的乳头硬了起来,由鲜红变成了紫红;身下也轻轻地传来了动人的呻吟声与沉重的呼吸声。
那动人的呻吟声只属于一个人,而沉重的呼吸却是属于两个人的。
不想离去的夕阳终归是要离去的,渐渐的温暖的阳光也从屋子中消失了,没有消失的只有那呻吟声,沉重的呼吸声,还有那一直持续不曾中断过的,吱吱呀呀的铁床声。
傍晚,天色已经昏沉沉的了。
孙舒伟穿好衣服,疲倦的走出了赵丽霞的寝室,疲倦的好像大病初愈的人一般。
寝室里,铁床上,赵丽霞仿佛太平间里的尸体一样,一动不动,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
其实,此时的她是很想立即爬起,清洗掉孙舒伟遗留在她头发上、脸上还有双唇上的脏东西。
但现在她却无法动弹一丝一毫,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犹如瘫痪般,已经失去了知觉、失去了力气,此刻的自己仿佛就是一摊沉浸在脏水里的污泥。
直到此刻,她才知道男女之间的欢爱居然可以这般的凶残,男人的那个东西居然还可以插进嘴里,肛门里;手指不单可以代替那个东西,还会在那东西进攻前面的时候,同时侵犯着后面,或者那东西进攻后面的时候,同时进攻着前面。
这狂暴的凶残虽然令她倍感屈辱、痛苦不堪,但却又仿佛有着一种无穷的魔力,让此刻她还在滴血的心,又不禁泛起阵阵的涟漪。
周日,天气还是那般的晴朗,石磊早早就爬了起来,破天荒的来到了早市。
但他却不知道要买什幺,其实他自己都纳闷自己为什幺会来到这里,来这里又为了什幺。
他就这样漫无目的,又好像充满期盼一样,在早市上来来回回的走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