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gMe——FugMe——」是短声的急切。
「嗯——嗯——嗯——」是暂短的平息。
然后就是:「女人——男人——」胡翔妈妈听不清的话语了。
那种声音直让胡翔妈妈兴奋。她躺在床上,听着卢老师的叫床声,想象着儿
子是怎样把一个三十多岁的女老师搞到尖叫不止。她想象不出,儿子是怎幺对付
这样一个大腿结实的知性女人的?
胡翔妈妈为儿子自豪,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兴奋,她只能靠自慰来满足自己的
性需求。但是,胡翔妈妈也担心,儿子夜夜搞女人,身体哪能受得了。
胡翔妈妈曾焦虑的问过卢老师:「他和你夜夜这样,行吗?」
卢老师说:「这个事情,我懂得。他只是刚有一个新女人,还在兴奋中,就
让他尽兴吧,要不他会对我陌生了。等他跟我安顿下来,我要教他过有节制的性
生活。国外上大学,学业压力不轻,我会用女人的温柔给他减压,帮他学习。他
成绩好,作为奖励,我会让他跟我尽兴性交。平时,我让他知道,身边有个女人
不寂寞,能过性生活就行了。」
卢老师看得出,胡翔妈妈还有疑虑,她又对胡翔妈妈说:「说实话,我喜欢
胡翔这样白净的男生,看到他我也有冲动,跟他性交,我也是很快活。但我更知
道,我和胡翔只是房东与房客,我们不会走的太远。所以,你放心,我对胡翔更
多的是要负房东的责任。并且,我喜欢他,也该帮他。」
胡翔妈妈没话可说了,孩子总得自己长大。
胡翔妈妈记得最清晰的是昨天的事,每个细节都能让她回味无穷。
昨天下午,胡翔妈妈和胡翔一起跟一木妈开房之后,他们回到家中。
胡翔意犹未尽,满脸充斥着欢快。
卢老师做了晚饭,她对胡翔母子说:「我是旅行的人,做了点饭菜,不知可
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