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女子搀扶起来,安亦斐先问了一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还有,这是你为黎氏父子卖命的原因?”
“抱歉,我叫常小远。当时,他们去内地的时候,偶然得知了我家是祖传武艺,特意找上门的,那时候正是母亲病危,近乎绝望的时候,所以带去新加坡碰碰运气,但……”
“哦,你有没有一位侄女之内的?还有你说武艺是祖传的,你父亲呢?”,安亦斐前世就喜欢那位与常小远长得几乎一样地女星,圆润地瓜子脸,大大的眼睛、身材曲线饱满、双腿修长,眼神带着淡淡地忧郁,具有让人难以拒绝的天生魅惑。
顺着安亦斐的示意坐下之后,常小远这才一脸黯然,“我家在北方,父亲在我十岁的时候打死了人,被……”
叹息了一声后,安亦斐面露悲伤之色:“我们这一类就是侠以武犯禁的典型啊,你母亲的病情我看看吧,尽力”
血液当然是以水为主,加上对人体暗脉很清楚,他决心尝试一下,但话要说清楚:“治疗可能会失败,有可能造成你母亲猝死,你要做好选择”
“如果出现那样的意外,我也不怪您,也算是解脱了吧”,女生紧紧地抿着下唇,如果不是父亲从她六岁开始教她武功,母女俩遇见的坎坷会更多,她母亲也是为了生存、这才积劳成疾。
点点头之后,安亦斐走向了大门,“走吧,我们去将伯母接过来,我治疗的过程不想他人看见”
……
吩咐秘书不让任何人打扰之后,安亦斐没有回避常小远在一边观看,而是当着她的面开始检查躺在床上的那名妇人。
其实常小远也才19岁而已,她的母亲也不过才四十多岁,但常年的生活艰辛和病痛让她看来就像六七十岁的老人。
装作手持脉搏,感觉着妇人体内那不安定的水系元素,此时的安亦斐在常小远看来与一般的中医有些不同,但却说不清有什么不一样。
“血管堵塞,不是医生们不能手术,而是这位的体质不允许手术啊”,感觉着那体内的水系元素们的“汇报”,他已经明白了妇人的病症。
“小远,我要开始了,你帮我看着,不能被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