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我都没说差吧?这几个人,跟各地的蓝党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关系,你们徐局长,是不是想要操弄明年大选?”
他说的一点都没错,而这恰恰说明除了我和夏雪平被跟踪以外,我们所见过的这些人的周围,肯定有不少被他们收买或者本身就是他们安插下去的眼线。
但正在我以为一切都已经彻底糟糕的时候,对方紧跟其后说出的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你放心,你只要告诉我们你们局长要干什么,我就可以放你跟你妈妈走;你们的责任,我们是不会追究的。”
——我一下子便听出来,此人在“诈和”。
我之前确实没接触过司法调查局的人,但我知道他们是纠察全国警察的内政的部门,而在警校的时候,我就已经经历过好几次警校内部纠察。在警校的时候,那些面目可憎的教官们就经常用着能把人耳朵喊聋的音量告诉我们,内部纠察没有商量,要么伏诛、要么连坐、要么清白释放,像刚刚这位的“议和”性质的诱供,那是对待犯人的;何况我和夏雪平帮着徐远介入蓝党选举的事情,如果真的被人查出来,罪名可不轻,哪可能像他说的不受到追究?——这就说明,审讯我的这个人他实际上并不知道、至少并不确定我和夏雪平送的那些信里面的内容;最后,他先前明明定义了“徐远操弄大选”,现在又突然问我“你只要告诉我们你们局长要干什么”,这说明实际上他们连徐远的真实目的都处于猜测状态。
审讯这种事情,并不是审讯者的姿态越高就越容易成功,也不是话说得越多就越会给人心理压力——他只用了一句话,就把自己手里真正的三张底牌报了出来,这简直是教科书式的反面案例,也真得算给我上了一课。
司法调查局的人,向来神秘而缜密,他们说话做事应该不会这么疏忽,这个人绝对不是司法局的,搞不好是安保局或者省厅的,只有他们才如此地想找夏雪平的麻烦。
我转念想到了突破他的审讯的招数,而在我开口之前,刚刚那个离开的人重新打开了门,站在门口死死盯着依旧在审讯我的那个洪亮嗓,我看不到他的脸,但从他呼吸时全身起伏的程度和频率,我想他应该很是愤怒。
“那你们手里到底有什么确切证据呢?呵呵!”我故意轻蔑地对对方笑了笑,“这位同仁,我不论你到底是不是司法调查局的,只要你是为政府办事的公务人员,你若是想抓人就必须得有证据。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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