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倒是没来过,可并没耽误他办事。”
老婆说。
“澳?怎么讲?”
我问道。
“送你去县里的那天,你上了火车,他开车往回走,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车开得很慢,他只用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一直在我的大腿上摸来摸去。
我们去的时候你还记得吗,在一个转弯处路边有棵大树,他把车开到大树底下停住,问我玩儿过车震没有,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是车震,便摇摇头没吱声,于是他下车来到我这边的车门前,打开车门扶我下车,又打开后面的车门让我上去,随后他也上车关好了车门。关上车门之后就开始帮我解裤带,解开裤带脱去了我的裤子,让我仰面躺在座椅上,一条腿在座椅上弯曲着,另一条腿自然弯曲伸到座椅旁边,然后他脱去了自己的裤子,一条腿跪在座椅上,把鸡巴插进了我的屄里开始抽插,抽插了一会儿又让我噘着屁股跪在座椅上,从后面把鸡巴插进屄里肏我,那个时候我只能半推半就地任他摆布着,好长时间他终于把精射到了我的屁股上,射完精也不知他从什么地方拽出来一些卫生纸,擦掉了我屁股上的精液,又帮我提上裤子系好裤带,这才返回到车的前座,发动了汽车开着回去了。”
老婆像讲故事一样讲述着,听的我这颗变态的心痒痒的,老婆刚讲完我就侧过身去用嘴含住了她的奶头,含煳不清的问道:"现在想不想要我?""想啊,怎么不想。
"老婆毫不犹豫的答道。
于是我便提枪上马,直到两个人都累的气喘吁吁才善罢甘休。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一晃几个月过去了。
自从老婆告诉我她和闵瑞发生过“车震”
这件事以后,我们三人对于三者之间的关系都是心照不宣的,表面上还是和以往一样,闵瑞没事了还会经常来家里坐坐,我俩也都没少和朋友们在一起聚餐,在一起吃吃喝喝,但三个人的内心似乎都在渴望着什么。
有一天晚饭后他像走顺脚似的熘达着又来到我们家,手里还拎着一个黑色长方形盒子,在沙发上坐下后问道:“你们还没吃饭啊?”
“刚吃完。”
我说。
“嫂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