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戴着嵌宝紫金冠,穿一件红金双色束带战袍,石青起花暗纹裤,足蹬镶铜金甲靴。
而后面一匹战马上的人面色黝黑,国字脸,身躯凛凛,相貌堂堂。
头戴暗棕色头巾,身穿一领暗红团花战袍,暗色稠裤,足蹬羊皮缝甲靴。
后方则跟着一长串步军,同样穿着金光闪闪的重铠,手握长枪,步伐整齐划一。
“巴图主帅,各个入口都驻有精锐力量,原来牺牲在岗楼和城门上的兄弟们都已经好生收敛,明日统一下葬。这些兄弟都是一刀致命,并不是那些法王带领的乌合之众能做出来的事情,属下怕...”
被称为巴图主帅的老人回答道:“本帅知道,中州人以前不过是小打小闹,可是现在那些人都敢在我们头上拉屎撒尿了!一会儿去觐见金光大法王本帅必须要禀明此事,决不能让中州的跳梁小丑在此处胡作非为!”
“驾!驾!”
一匹战马从街对面飞驰而来,由于街面上的人极少,许多人经历了暴乱以后根本不敢出家门,骑手倒是可以随意纵马了。
这要是在平常的时候在闹市随意纵马,骑马者就要接受严惩,如果伤了其他人性命,则有杀头的风险。
“吁!吁!”
战马被骑手勒住,在两人面前停下,骑马那人俨然是个传令骑兵,他收手一拜:“见过主帅,先锋将军!外城与金塔区大部的贼寇都已经被清剿,但是小部分地方依然有贼寇余党盘踞,部分士兵已经被安排救火和巡防的职责。不过主帅,还有个不好的消息。”
巴图主帅摸了摸胡子:“什么事情比法王反叛还要不好?”
那人低下了头:“回禀主帅,一个时辰之前,金光大法王已经去了。”
“金光大法王去..你说什么!金光大法王没了!”
巴图主帅眼睛瞪得滚圆,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大法王一向身强体壮,为什么就这样没了!你要敢用假消息煳弄本帅,定治你个扰乱军心之罪!”
“千真万确!这是金塔区大总管桑吉所说,而且大法王的遗体现在就停在大金塔!”
“那大法王是被他人谋害还是因为病痛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