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腾起薄薄的艳云,只是看他一眼,身子已虚软得不行,这具身体没想却是个尤物。 也不知王之牧脑子里滚过了什么,他挡住她的手,竟是自己亲自套上中衣,将她晾在一旁。 姜婵自觉有些无趣,面色讪讪,却不敢有任何怨词詈语。 她目光扫至浴桶旁,脑子忽然转过来,忙拿起放在一旁的汗巾道:“大人,还未擦身呢。” 王之牧手上动作僵了一瞬,似是掩饰一般转过屏风,他人已走,话才至:“不用了”。 姜婵的手指扣紧那汗巾,越揪越紧,不禁忧心如焚,那日后王之牧没再让她再近身,此时她身如浮萍,唯一的倚仗就是王之牧的宠爱。她虽勾着他成了事,可看样子他对她索然寡味。她又暗暗恼恨自己天真,看来指望一晌贪欢,让这样的男人将一切抛诸脑后是不现实的,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姜婵怀着满腹忧思翻来覆去才睡着,及至半夜,耳畔却被一阵又一阵的古怪压抑声响吵醒,那声音从床榻上传来,许久都未止歇,半晌她才犹疑张口:大人? 月光透过窗棂的罅隙洒在明净的窗纸上,榻上之人挺着跨间昂扬在黑暗中压低了声taonong,低喘声如一头抑遏待击的兽。 对方却不回话,姜婵心尖颤动,不由得扬高了声音,再唤:“大人”。 她不该用半醒未醒之时糯糯的女音唤他,此时朦胧月光中那一双满含期待、波动粼光的眸子搅得他额角隐隐作痛,胸中情欲潮起潮落,他忍了又忍,半晌一声闷哼,热流泼泄于掌心,一股浓郁的似麝非麝的气味扩散开来。 姜婵却下意识抹了抹脸,一滴气味浓厚的液体飞溅到她脸上,原来他最后是对着她的方向…… 他竟情愿自渎也不愿碰她,姜婵顿觉气馁。她默默起身为他拿来擦身的巾帕,一阵折腾,再入睡时已接近天明。 那之后几日姜婵便是夜间睡在脚踏上,日间静悄悄坐在他身边,又过了五日,众人终于抵达了离京城不远的镇上歇宿。 翌日一早,车队众人皆是焕然一新。 王之牧穿戴已毕从客栈踏出时,但看他披着通绣孔雀翎大氅,一身湖蓝色缀墨蓝花卉暗纹长袍瀑布一般从镶领倾泻到鞋缘,只在腰上围了一圈九环白玉蹀躞带,让人凛然不可直视。 就连看着不起眼的总角小童此时也换上了锦衣华服,通身都是京城最时兴的装扮,顽皮稚子竟也摇身一变成了气派非凡的少年。 姜婵虽已知他身份高贵,但听闻侍卫齐声唤他为“国公爷”时,心下隐隐生出自惭形秽之感。她已非锦衣玉食的千金小姐,他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人。可转瞬间思虑即被抛诸脑后,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