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厌恶,只把他当作完成任务般,忘掉自己的傲气,忘掉自己是余秋霁,忘掉那些如梦般美好的日子,主动迎接那些她努力忘掉的、幽灵般的噩梦,她如今只是一个无力自保的弱女子,这具身体是她如今最大的筹码…… 她随手解了亵裤,主动跨坐于他的腿上,勉力将阴户相辏。 她不是不怕的,王之牧其人在她眼里总是伴以心机深沉、冰冷凉薄的印象,她与他同处的每一瞬都绷紧脊背,此刻她努力将那令她不寒而栗的恐惧置之不理,仿佛主动放任了一条吐信的毒蛇进入体内。 许是她的颤抖太过磨人,王之牧本是半眯的眼猛地睁开,一手握了那细腰,腰上一挺,耳边闻到她喉间溢出一声痛唔,他一惊,手上一摸,艰涩的液体。 姜婵没想到会这样痛,她勉力放松将他容纳,但因rou棍肥长,恐伤内里,不敢尽数套了,只敢抬腰扭着吸吮了粗棒,吞吞吐吐,研套了几下。 山风不断撩起车帘,她断断续续瞧见他不止是耳朵,连脸都红了,只见他额上热汗滚滚而下,脸上露出一种似欢愉似痛苦的表情。 他似是不耐,压着她的腰肢动了一下,连点前戏都未做,姜婵浑身筛糠般战栗,伸手抱住他坚实的后背,紧紧拽住他的衣袍,哽咽出声。 她被泪水淬洗过的瞳仁却更加无措,看得他不敢再动作。 姜婵想自己还是纸上谈兵了些,许是这具身体未曾谙了滋味,自然叫痛,不如耍些手段,好让自己舒坦些。王之牧这模样想是初侵女色,她本不想这么sao贱,可对方是个迂腐大人,他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样子并不像是游刃有余的情场高手。 她散开衣襟,再不敢矜持,捧了自己奶儿,送到他嘴边:“大人,亲亲奴家的奶。” 山林里的妖精挺着乳儿递到他嘴边,勾魂夺魄的诱着他“只吃一口,我无意害你。” 车厢里看不真切,但随着车幔偶尔被山风掀起那一抹光,捕捉到近在咫尺的微透奶尖,王之牧脑中轰然,鬼使神差地凑过去,竟果真张嘴含吮。 她哆嗦一下,发出隐忍撩人的呻吟,在他心头猛然一刮。她见状遂将腿儿大大掰开些,“大人,您动一动。” 甬道里本是蜜液干乏,全凭她的处子血勉强润滑,王之牧抽插艰难,她也是辣嗖嗖的痛,似火灼一般,不住颦额,疼得满头冷汗。 还是不成。 她又抓了他的手指,教着他用那粗粝指腹剥开两瓣xue唇,抚弄那尚未苏醒的rou珠。 “嗯……” 向来姜婵这具身体的弱点便是这乳尖和rou珠了,因着他食指尖不过微微擦过,便让她周身颤栗,快感盈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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