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符号。 “？” 程佳咂了咂舌，真高冷啊。 她敲了敲手机，打了一行字， “你会收sub吗？” 这次对方隔了很久才回，只有短短四个字， “你是新人？” 程佳微微发愣，她才说了一句话就被识别出来了吗，她想了想，决定诚实回答， “嗯，我挺想了解这个圈子的。” “你多大” “20岁。” 对方再次沉默了片刻，屏幕上的“正在输入”时隐时现，仿佛斟酌良久才最终发了出来， “为什么感兴趣？” 明明是程佳主动找的他，可此刻她却觉得自己成了被动的一方。Y的语气简洁而冷淡，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程佳的心跳微微加快，犹豫着如何回答。 半晌，她咬了咬唇，忍着羞耻感打下了一行字， “就是...一些性幻想是关于这个圈子的？” 发完这句话，她的脸就烧了起来，手指迅速移到撤回键上，可还没等她按下，对方的回复却已跳了出来， “嗯。” 程佳盯着这个字，心里有些发懵。正想着怎么回，屏幕又跳出一行字， “可以试一次，再做决定。” 这句话简短而冷静，却让程佳的心猛地一紧。她反复琢磨着这两句话，总觉得Y在给她某种警示——像是站在悬崖边的人，被提醒着前方的危险，却又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吸引着，无法后退。 她顿了几秒，在屏幕轻轻敲下， “好。” 发送键按下后，程佳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动。屏幕那头的Y像是一座沉默的山，冷峻而沉稳，而她则像是一只迷途的鸟，正试图靠近那片未知的领域。空气仿佛变得稀薄，她的呼吸微微急促，心里隐隐期待着，却又带着一丝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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