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當她吃不住衝擊時,那刑杖就會落到臀部再下面一些,啜不住龍精的那處就會貼著薄紗,印出些許水痕。 她很能撐,而且令人意外地對自己的身體有精確的瞭解。他們就像是某種令人愉悅的遊戲中共有的默契,每當她蹙著眉頭用按在地板上的手掌輕拍兩下,他就會讓侍衛中斷行刑,由宮人攙起她靜養。 每次受刑完夏慕總是會先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再若無其事向他下拜, 讓他上藥,或者再度被拉上床。 或許對她來說,挨板子或被他臨幸,本質上並沒有差別,都是不得不受著罷了。 他們之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有時候皇帝會在夜深人靜、抱著昏過去的女人這麼想。明明應該是品貌殊異、身份高貴的女子,卻待她有如下作的奴婢,在他手中反覆受苦,而他竟然越樂在其中,不可自拔。 一天夜裡,皇帝讓人把她捆了──雙手反綁吊着、右足僅大拇指著地,另一足被折起來高高綑在身側──這是個相當難堪又辛苦的姿勢,薄薄的宮衫無法完全遮住軀體,皇帝進來時她已經被縛了一個多時辰,身上沁出一層薄汗。 被他看到這副樣子,夏慕垂下了眼眸。她向來很少有率先低頭的時候,皇帝心中一熱,啃噬著她的肩,從側面對準她的身子長驅直入。 雖然早就預期會被以這個方式羞辱,在那碩大欺進去時,夏慕還是難受地悶哼出聲。皇帝摟着她,輕易地掐著她的腰臀,猛烈貫穿暴露在他眼前的私密處。他插著她,宣示他對她的侵佔與折磨,不帶任何愛撫,要求她必須正面承納他狠辣的cao弄。 那蕈頭像是武器,刁鑽地鍥進她的身體裡,勾着她的血rou退出,然後再一次扎入、埋盡。她的雙腿幾乎被折成一字形,可以方便他不受阻礙尋找他最舒爽的角度,攻破她每一吋的柔軟。 她唯一的右腿必須勉力支撐,才能負荷住他的撻伐。她的臉和他挨得好近──皇帝不由得在一波又一波累積的快感中端詳起這個美麗女人的面容。過去她之於他的意義僅止於貢品和洩慾用的玩物,承受所有他對維族人的怒氣。僅管皇帝也認為不可理喻,但相信她是自願的,畢竟,阿伊慕幾乎總是不曾反抗;她任由他欺負,眼眸偶一與他接觸便倏地垂下,看不出在想什麼。貼著他的身體細細地抖,偶爾那裡撐得吃不住,稍微從他身下滑開,又被他拽回來、重新塞得滿滿。 緊密而暴烈的抽插持續不斷,此刻他的硬物貼到她內裡的某處,讓夏慕終於神色一變──不是歡愉,是痛苦,是柔軟的血rou被反覆戳刺搗弄終於被碰到瀕臨極限的那一處。皇帝沒有放過這一瞬,他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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