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腺体好可恶,好想挖了它。”沈殊然失望,“那下周,下周一整周都不要回去了好不好,你想让我穿的那套衣服,我下周一整周都穿在里面。” 姜时漾敷衍道:“再说吧。” 姜时漾收拾好东西,离开了沈家的别墅。 离开前,她被人叫住。 沈池舟这几年在医药调理下,身体好了不少,那游戏中他25岁时突然的死亡,大概没有那么简单。 “时漾要回去了吗?” 仆人推他到门口后,就转身离开,礼貌地避开两人的交谈。 “嗯,大少爷有什么事情吗?” 沈池舟带着笑:“也没什么,就是你刚走殊然就开始发疯。想着你将来进了联邦军校,没有人可以哄着他了,就觉得心烦。” 姜时漾看着沈池舟这副和平时并无差别的神情,一时之间有些毛骨悚然。 他在沈殊然面前总是扮演一个包容的和善的哥哥的形象,成为家族的牺牲品他也任劳任怨毫无怨言。 但姜时漾意识到,就是这样逆来顺受,才可怕。他是这样毫无破绽地扮演一个愚忠的兄长、长子,扮演了这么多年。 “大少爷有话不妨直说。”大概是自己没有怎么点过智力值,姜时漾不喜欢说话拐弯抹角的人,“就算您劝我,我也是要进联邦军校的。” “我不会劝你的,这是你的计划,你的前途。只是想请你走的时候带走殊然,毕竟他离了你活不了。” 姜时漾眯眼。果然,沈池舟管理沈氏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一点野心都没有。 “殊然最听你的话了,有些东西你给他拴上了,他就一辈子离不开了。”他cao控着轮椅,一点点靠近姜时漾,“所以只要你说,他就能义无反顾地跟着你走,抛弃一切。” 他瑰丽的面容上,绽放出一个诡谲的笑,虽是仰视着姜时漾,却从容不迫。 姜时漾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问:“大少爷,您多大了?” 虽然不知道姜时漾的用意,但沈池舟还是耐心回答:“春天过后,就二十四了。” 沈池舟的生日在谷雨前后。 那么也就是说,距离沈池舟的死亡也只有短短的一年多。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问这个,但时漾你的问题只要是我知道的,都会回答。”他放在双腿上的手缓缓用力,“希望你考虑一下我说的,你和殊然的那些小游戏,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姜时漾有些惊讶,沈池舟平时不怎么在家,偶尔回来也是休息一晚就离开,他怎么会发现的。 “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沈池舟观察着她愕然的表情,笑着继续,“殊然他被母亲和父亲宠坏了,以为天底下所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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