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小小的尿道口,终于让其可以容纳下一根细细的小木棒。 她每天早上都在程沈逸上早朝之前把这根小木棒塞进他的废物jiba中,让他完全没有办法排泄,只能一直憋尿憋到小腹肿大下了朝,才会在她的允许下像公狗一样抬起腿撒尿。 最开始这种侮辱对程沈逸来说也有些太过分,但是被堵jiba的感觉实在是越来越让他从痛苦中感受到爽感,他那sao浪的身体好像真的如同乔郁所说一样,越是痛苦地玩弄,越是舒服到不行。 现在的乔郁干脆用一根细线绑住那根木棒的另一头,只要她轻轻一扯巨大的痛感就会从程沈逸的jiba处传遍全身。 他已经没有了控制自己勃起和排泄的资格,只能跪在乔郁的脚边祈求她给予自己快感与痛苦。 但是这种感觉似乎并不是很糟糕,最开始的他一直极力反抗,可是越到后来他越是懒得挣扎。 就这样堕落,就这样臣服,放弃一切的感觉……美妙的像是天堂…… 不过一旁的程子清显然十分震撼。 他一直都以为自己已经深知程沈逸的性格,这位即使被自己各种摆布也始终保留着少年的倔强与不屈的男孩,今天居然…… 程沈逸完全没有顾忌程子清在场,他抱着乔郁的腿蹭来蹭去,奶子隔着衣服狠狠地摩擦着。 乔郁很喜欢他这副发sao的模样,摸了摸程沈逸的头,对程子清说道。 “怎么会是我叛变呢……哪里主人叛变到一只狗那里去的道理……” “你到底……到底想要什么……” “哝,把药吃了吧,再不吃你就要死了,我要的东西过几天我自然会来取,尊敬的春阳王啊……” “可别动什么歪心思,不然的话,我们可就要一起命丧黄泉了哟。” 未知,才是最绝望的痛苦。 程子清下令彻查了自己的死士队伍,可是一切好像都没有什么异样,明明所有人都忠心耿耿,唯独只有乔郁,乔郁是唯一的变数。 可他还是很害怕,不停地杀人,逼问,企图找出乔郁背后的幕后黑手。 可是他什么都没有找到。 他不能相信乔郁是孤身一人,毕竟一个年轻的姑娘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药,让他找遍了所有神医也束手无策。 最重要的是,程子清迫切地想要弄明白乔郁到底想要从自己这里获得什么,钱,权,利,他都可以给她。 可她好像要的并不是这些东西,会是什么呢,他的命吗? 高耸的宫墙之内,程沈逸正在批阅自己的奏折。 最近的乔郁一直在忙着捣鼓些奇怪的东西,甚至都不怎么来玩弄他的身体了。 每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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