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轻轻放下。喵喵好像察觉到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在她脚边靠着,翡翠似的眼睛一直来回盯。 玉知只能春秋笔法,将那些弯弯绕绕的少男少女情愫都切割,只留一个光秃秃的结构说给他听:“我今天……穿衬衣,里面内衣颜色深了。”她讲出这一句已经是十万分艰涩,邢文易亦闻之色变,气氛微妙地尴尬起来。 “家里光线不明显,早上升旗仪式站在cao场上,太阳出来了,那个灰色内衣……就看得清楚。当时章正霖就站在我旁边,他提醒了我一句,还借了我外套。” 玉知说起来又有点委屈:“我中午就让阿姨接我回来了,你刚刚进门看到剩菜不是还问了吗?我就是回来换衣服的,阿姨就顺便炒了两个菜,我们一起吃了饭。下午上课之前我就把衣服还给他了。” “……是这样。”邢文易觉得喉咙有点干,掩饰性地端着水喝了一口。话说到这份上了,他也不可能再追问其中细节,虽然那小子表述得暧昧,但玉知早来和他沟通过想和他一刀两断,这事上他再也不能怀疑女儿,否则就是妨害两个人来之不易的感情。 这事他听得如坐针毡,怎么也没想到是关于她的贴身衣物引发的。玉知平日在家里并不注意这些,只不过爸爸在家里就要注意穿好。但在学校里,男生就像发情的猴子,看见女生透出来的内衣轮廓就要作怪议论,其实四月天气就热起来了,女生们迟迟不敢换短袖、还穿着外套,就是因为怕被男生看见内衣,议论发育的胸脯。 女孩们虽然喜欢夏季制服,却又被微透的白色衬衫困扰,玉知也不例外。她叹了口气,在桌边抽出餐凳坐下:“这事我自己已经够不舒服的了,爸爸你就别再对我生气了。” “我没生气,只是怕他又和你牵扯不清。”邢文易嘴唇绷着看似严厉,其实是极力掩盖自己的心虚。北京最后一夜他抱着玉知,她的身体压在怀里,少女柔软的曲线让他心中警铃大作一避再避,那时他没能守住防线,又被玉知打动,最后抱着她入眠还吻了她额头。她如今迫不得已,对他坦白敏感话题,邢文易却不能控制地回想。回忆一浮现立刻让他掐断,他心中长叹一声,她无论生理心理都已经长大,女大避父,有些秘密也该回避他了。 如今看她愁眉苦脸的样子,哪里还舍得说什么?他抬手揉了一把脸,把声音放得更柔和了些:“我再也不提了,好不好?你把米糕吃完,等一会儿我们就吃饭。” 玉知点点头,把米糕吃完。她知道这事算是过了,暗自松了口气。邢文易在厨房里切菜,她把吃完的米糕盘子放进水槽,站在他身边冲干净,突然一记回马枪,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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