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表现出来。以前他还为了玉知吃过保姆的醋,回想起来真是丢人得不可理喻。他从小就明白亲情里也是有占有欲的,那时候他因为mama更爱meimei而吃醋,他就想让mama只看着自己、只爱自己,可惜不可能。他决心不让自己的童年在下一代重演,只要一个小孩、甘愿把所有的爱和物质都倾泻而下。他以为到自己做了父亲就能享受到孩子的爱,可惜孩子一出生天然地更依赖母亲,他一抱孩子就哭,很挫败。其实他一直都在输,小时候在母亲那儿输给meimei,有孩子以后也输给在或不在的妻子, 唉。邢文易心里灰败地想,那我呢?和我在一起始终都是你的迫不得已。他意识到自己又开始丧气,强撑着精神说,你想去明天就接着找她一起玩吧。 出乎意料的,玉知摇了摇头。她有点认命地说:“我想歇会儿,我俩明天干脆待在酒店别出门了。” 一来是自己的身体素质投降,二来她真害怕……怕明天再见反而没今晚开心,索性就把可能性也斩断了。 “你累了。”邢文易的手又紧了些,心里却松了。真好,她累了,她要休息,那他也可以休息了。按中年人的生理机能来说,按摩完就应该吃个简餐赶紧打道回府,他禁不住熬,也不想再和外人打交道了。 两个人就这样依偎着打瞌睡,邢文易喝的一杯啤酒到酒店门口就已经醒了。他在上楼的时候接了个电话,玉知跟在他身边,几句碎碎的话飘进她耳朵里,总之是又要处理什么事。 开了房门,玉知看着他站到窗边去,但又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的意思就是让她去把自己安置好。玉知觉得桑拿完冲的澡太潦草,之后又烧烤闹了一通,身上都是香辛料味,就重新去洗了个澡。 等到她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邢文易已经没再打电话,靠在起居室里长条形的沙发上用电脑,沙发除开他那一块,还有好长一段余裕。 他一个人坐在那儿看着怪可怜的。玉知其实有点困了,但又不忍心把他一个人放着加班。她折回卧室拿了平板,披了张毯子,一屁股坐在他边上,又躺倒在他身边玩游戏。邢文易分了一下心,看了一眼她屏幕,恰好这时她也抬起眼皮来看他,两个人视线交汇半秒又移开。 他其实挺享受这种时刻的。眼下氛围很好,虽然他手里还缠着一团乱麻似的工作,但数百公里以外的钢与煤已经被他放在脑子里的一个偏僻角落,当下的身边,全是让他觉得心安惬意的要素。 她昨天哭成那样。邢文易心里突然想起,她guntang的眼泪和脸颊,颤抖的肩膀和嘴唇,他突然被烫了似的打了个激灵,后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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