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地裹牢。比水更热的是吻,他吻技像上了加速火箭,越来越高超,湿濡地在她嘴唇、口腔、齿间挑弄入侵,缓慢温柔,但不容置喙。 男女博弈的战场是唇舌。 有时候她会觉得柯遂很像水,不是溪流,是一片静海,无风无浪,几乎像死水,但沉进去了,人还是会溺亡。 她不畏惧任何强敌,总是以昂然之姿应战,但,倘若敌人不以敌人的面貌出现呢?她只看见水能载舟的一面,以至于绝地反击之前,他已经全然淹没了她的阵地。 她被他逼到墙边,肩胛骨上下在冰凉墙面摩挲,水流绕过脚背。她在冷与热,硬与柔中挣扎,终于伸出手,揽住他的脖子。 他终于吻够了她,唇往下探寻。柯黎手指插入他湿漉漉的黑发,挫败地轻轻拽了一下,他从她乳间抬首,轻轻问:“怎么了,mama?” “好不容易剩一个我能自己呆着的地方。”她最后还是怕他疼,手指轻轻在他发顶抚摸:“你也要进来。” 有一丝能松动的罅隙,他就会悄悄潜入。无孔不入。 “是你先让我进来的。”他亲昵地吻了下她的下巴,手顺着丰润胸部向下滑,直到小腹,无处不被他触及:“哪里都是。” 没错,是她心里先有一条缝。 还是他本来就住在里面?柯黎想不通。 他很喜欢她的胸部,孩子的喜欢,也是男人的喜欢。新痕叠盖旧痕,乳晕本就因为生育大了一圈,此刻又被吸大——他在她身上施加的双重印记。 这是其他男人做不到的,吻痕会消散,生育痕迹却会伴随一生,直至死亡。除开乳晕,还有另一处——她小腹上有轻微的、淡色的纹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楚。他顺着它延伸的方向吻去,迟疑问:“mama,这是……” “妊娠纹。”她说,以为他听不懂,解释道:“怀孕肚子撑大,肌rou纤维扯断就会有。” 永久性的。激光可以抹除,但她接纳身体自然生长出来的每一处,没有动过手术的念头。 他微怔,没再往下探,只是不停亲吻那里,哑声问:“mama生我痛吗?” “生孩子有不痛的吗?”她失笑。 “那你后悔吗?”他抬头:“生下我。” 生下他这个情感扭曲的畸形儿,给她带来无限痛楚的怪胎。 柯黎摇头:“我做事从来不后悔。” 她从不轻率、任意妄为,事先都会预计风险与回报,但也有赌性,如能实现目标,不惜一切代价——这方面,风投是,生孩子也是。 孩子是她人生计划的一部分,她想要真正属于自己的亲人,既不是她薄情的父亲,也不是自怜自怨的母亲,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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