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把床和书桌换了新的,其他的东西一样没动。 这个小区是个老小区,六层楼,没有电梯,他住在六楼。 周边住着很多在垦町湾打工、还有陪读的学生家庭,居住环境复杂,不像祝声声家那么安静。 学校后门的小吃摊更是开到半夜两三点,巷子里经常聚集一群差生和社会流子。 每天晚上放学,宋韫都会在他们的注目下穿过这条巷子回家。 今晚也一样。 “宋韫是吧?” 宋韫刚从那一群差生面前经过,没走几步,前方的十字路口两边就窜出来几个手持棒球棍的人。 那些人他没见过,他们不抽烟、不染发,还穿皮鞋,年纪也比较大。 不是经常混这一带的。 “我是。”宋韫面无表情。 那群人里唯一一个没拿家伙的人上前两步,从西装内口袋里掏出几张纸来。 抖开拿到宋韫面前给他看,说:“你妈卷我们的工程款跑路了,我们是来找她要钱的,她在哪?” 宋韫瞥了那份合同一眼,“我不知道。” “你少他妈骗我!”那人啐了一口,指着宋韫,“她是你妈,你能不知道她在哪儿?” “你要是不说,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宋韫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 “我cao,嘴是真他妈硬。”那人冷笑了一声,挥了挥手,“给我上!” 宋韫不止一次被人追着问他妈在哪里,他mama以前的员工也来学校问过他。 他知道,这样的事情以后还会有。 所以,他不能怂,也不能躲,他要警告所有人,别来找他,他不知道! 宋韫把书包往墙角一丢,捡起一块砖头就冲几人呼去。 他以前是个好学生,打架这种事从来没有过,但他这个人拧,不怕死。 像是不会疼一样,挨了几十棍儿,愣是一声都没有吭,硬生生扛了下来。 后方他们学校的那群差生目睹了全过程,中二少年血性爆发,忍不住提着酒瓶子过来。 “喂!他妈谁啊,敢欺负我们学校的?” 有人插手,而且还是十几个人。 要债的人见状,停手往后退,走的时候还不忘放话:“你等着,下次你就没那么好运了。” 宋韫捂着肚子靠在墙边,脸上、额头上都有淤青,气喘吁吁。 他捡起地上的书包,从书包里掏出半条烟,丢给他们学校的人。 “谢了。” 说罢,拎着书包就走了。 巷子里这场仗干得快、干得狠,周围的居民也见怪不怪一样,看见了也没一个人说要管。 宋韫回家洗了个澡,自己上点药就睡了。 第二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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