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椅背上呼哧呼哧的胸膛剧烈起伏,生理性的泪水止都止不住。 他哭得那么惨,眼神却还喷射着凶狠的火光,几乎是怒发冲冠的狠狠瞪着真司: “你这个混蛋……是在愚弄我吗?!哈、嘴上说得那么好听……你……唔!” 微凉的嘴唇忽然亲了上来,正在发火的安室透一哽,接着就恼火的想要推人。 “抱歉。” 低沉沙哑的声音像耳语一样传入耳中,安室透微微一愣,然后就看到眼底隐藏着灰白黯然的青年又亲了上来。 这次和之前蜻蜓点水的初吻、蛮横粗暴的cao弄都不同,是从一开始就温柔小心的唇舌交缠,他感觉到蓝橙酒捧着他的脸轻柔吮吻他的唇rou,陌生而柔软的舌尖令他浑身发颤的舔舐他的上颚,缠着他的舌头反复摩挲吮吸,令他从尾椎升上一股醉人的酥麻,忍不住更进一步张开嘴。 “唔……嗯!呼呜……” 一流的吻技传递着快要把人溺毙的歉意和温情,也足以把生着病的纯情处男三两下亲得手脚发软。安室透鼻腔里哼着难耐的呜咽和喘息,迷迷糊糊的几乎被吻得缺氧,尖锐的态度不知不觉就软化了。 在他真的缺氧之前,真司慢慢放开了他,抬手摸着他guntang的脸庞,被亲成蔷薇粉色的嘴唇紧紧抿着:“抱歉,我刚才又失控了。” “……又?” 安室透慢慢喘匀了气,抬起泪光满溢却已经冷静下来的紫灰色眼睛看向他,过了几秒钟,才听不出情绪起伏地问:“你以前也会这样吗?” 真司没有马上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说,而是低声跟他商量:“总是扭着头看我不舒服,你要转过来吗?” 安室透没说话,真司等了一小会儿,直接轻柔的帮他翻了身。 金发男人任由他摆弄自己累到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的身体,满是红晕的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直到浑身赤裸的和真司胸膛相贴,他感觉到肚子里还插着的那根粗长……好像比刚才更粗长的yinjing,才不自觉地偏了下视线,稍微比刚才僵硬了一点。 为了掩饰这点不自然,他再次先发制人道:“你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观察着真司的表情,安室透这会儿倒是没有一开始那种觉得受到了愚弄的愤怒和恼恨情绪了。蓝橙酒的歉意不像作假,仔细想想,他插进来之后瞬间连人话都不听的状态也确实不太对劲。 ……退一万步讲,要是这人真敢拿他当泄欲的玩具,跟他说什么温柔啊喜欢啊都只是为了看他被性虐时崩溃伤心的样子,那他一定会让这个混蛋知道自己是一个多么野蛮的“玩具”!! “刚才……”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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