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等不及。” “等不及……”他在她耳边说一模一样的话,“想要你。” 粗硬的roubang分开她的花唇,对准湿得滴水的xue口直挺挺地插入,她咬住下唇竭力不发出呻吟,几乎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 门没有反锁,她好怕家人忽然敲门乃至推门而入,那就会看到她岔开双腿坐在他身上,xue口竭力吞咽着粗大的性器,没法吞到底,还露着三分之一。 “明明答应我今晚不做的,人家也穿给你看了,怎么还是进来了……啊好胀……”她带着哭腔呜咽着,每次被欺负就是这样,还在他背上捶打。 他扣着她的肩,慢慢用力,把她身体往下压。 此刻吞起来阻力特别大,每吃进去一点点,她都受不了地急喘,嘴里还埋怨“你骗我”。 “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 “包括……你吗?” “包括我。” 他突然使狠劲,她差点咬碎牙关,难抑的呻吟还是从齿缝里流泻。 终于整根没入了,他舒服难耐地发出低声闷哼。 张开大手,托住她的屁股,指缝里是她弹嫩的臀rou,开始带着她上下颠动。 “为什么非要今晚……你、你就这么喜欢刺激吗?” “如果是告别呢?”他总喜欢在她猝不及防时说狠话。 她失神了一瞬,但有力的耸动让她不得不把注意力转移到俩人严丝合缝的下身上。 “可你刚刚才说,男人在床上的话都不能信……没准又是骗我,想让我心甘情愿给你上。” 他笑了,在她颊边不停啄吻,是跟身下的强势进攻截然不同的温柔。 激烈的摇晃中,纯白的睡袍从她肩头滑落,在手肘处勾住,红晕弥漫的脸庞像熟透的水蜜桃。 今晚的棋局,进攻的白子反倒被围剿的没气,像是高屿专门输的。 “有求于我?”靳北然摩挲着手里的黑子,“明讲吧。” “把她看紧,别让她再见我。” 这个“她”再没有一丝误解,两个男人都知道指的是南嫣。 “她对你动了心?”靳北然觉得也不算奇怪,这阵子她又是住院又是休养,身边接触最多的就是高屿。 可惜了,她注定要伤心,这男人不属于她。 想到这靳北然又有点头疼,“你赶紧离开吧,时间久了她自然会把你忘掉,以后也还能喜欢上别人。” “是吗?”说这句时,他眼底全是暧昧不明的暗涌。 今晚没有安全套,他尽数射在了她体里。 结束后,他的唇舌仍在她的私处流连,慢慢吻到大腿内侧,她以为终于结束,但突如其来地迎来一阵刺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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