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 “看来很喜欢”陈江驰笑的不怀好意,手沿着温热的脊背抚摸而下,落在腰上,还欲往下时被陈?抓住。以为是拒绝,谁料她说道:“去车上” 指尖颤抖,耳朵绯红,一副被欺负的难堪模样,讲出的话倒是勾人。 陈江驰愣住,即而失笑。他像是再忍不住,仰起头笑了两声,低头时眼角褶皱都在上扬:“陈?,你怎么还是学不会拒绝” 他弯腰靠近,鼻尖亲昵地贴着她的脸颊,多情的眼睛柔和地看着她:“看不出来吗,我在占你便宜。你应该推开我,说不要,不行。不会吗?” 陈?望着他,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脸,可那双黑黢黢的眼睛里,透着明晃晃的纵容。 刚刚一巴掌扇的多凶,怎么可能不会拒绝。 她只是真的喜欢。 几秒钟的时间,陈江驰想了许多,在陈?抚上他手臂时,果断抽身离去,速度快到来不及挽留。 他喃喃自语道:“算了” 声音很轻,但陈?听见了。 什么意思?她不明白。 酒吧门口恢复了秩序,男男女女说笑着往里走去,没人记得街角发生过的短暂暧昧情事。 上车后陈江驰没了动作,一段路大抵让他清醒不少。 “安全带”陈?看他坐好后没有动作,开口提醒。 见他系上,又问:“下个月的晚宴你会去吗?” 陈江驰抓了抓头发,五指将垂下的刘海梳向脑后,头痛地闭上眼睛:“给你贺喜的人那么多,不缺我一个,我就不去给老头子添堵了。刚过完年就办葬礼,挺扫兴的” 陈?没有再问,发动车辆准备离开。 陈江驰忽然睁开眼睛,拉过她的手,掀起衣袖。 白皙的小臂上有三道青紫色的掐痕。果然,推他那会儿左手像用不上劲似的,陈江驰用拇指缓缓地抚摸着,没注意陈?耳朵又开始升温。 男人的手指带着层茧,揉捏皮肤又痛又麻,陈?喉咙发紧,强忍着才没抽出手。 “不疼”她说道。 “是吗。”看见她指尖rou眼可见的泛红,陈江驰摁了下伤口,感觉到手心的颤抖,放轻力道:“老家伙变仁慈了?” 想到她妈脸上的伤,陈?回道:“并不” 反而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陈江驰挑了下眉,松开手:“你要软弱到什么时候?面对你妈那样的人,你恪守孝道那一套,有什么意义。” 忍让就是鼓励他人作恶,林鱼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新年时陈父想将公司继承人定为陈?,陈?不愿接受,林鱼得知,打了她好几鞭子。如果不是虞樱告诉闫叙,陈江驰还蒙在鼓里。 那些照片是对她作恶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